仔细的咀嚼着幽怜的话,崔无言的心中动了动,刚才的那一丝的愤怒慢慢的在消失,他知道幽怜说的很有道理,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毕竟那个女人不能用平常的女人来衡量。
崔无言平静了下来,幽怜的笑意更加的浓了,哼哼,世上还没有自己搞不定的男人,心中冷笑不已。
咦!突然幽怜发现周围似乎有些响动,毕竟到了她们这种境界的人,对于周围那都是了如指掌的,刚才和崔无言争锋相对着在,就没有仔细的去察看周围了,如今仔细一看,顿时她便发现周围有人在窥视。
在陶醉还在思考刚才两人的话是何种意思的时候,只见自己的身体猛的一轻,接着便被腾空拽了起来,这让陶醉吓了一跳。
“啊”大叫一声,这家伙一脸惊恐的样子。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高高的拽着,这要是摔下去,那还得了,没办法,惊恐下的陶醉双手一抱,这完全是处于本能,求生的本能,就算是摔下去,那么也要拽个救命的稻草。
陶醉这双手,瞬间便感觉安全多了,因为他抱住了一个人,一个让他躲之不及的女人,但是在这个时候陶醉还是不得不露出笑容,然后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幽怜姑娘,你好啊!”在说的时候,陶醉的一双手可是一点没放松。
“不好”幽怜说道,此时看不出她脸上是喜是怒,这让陶醉的心里顿时七上八下,不过这家伙的脸皮也是厚的可以,就在这档口,这家伙还不怎么老实,毕竟还是第一次和这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上次在飘香院没有近距离接触,今天倒是如愿以偿了,这让陶醉有些哭笑不得,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幽怜自是不知道陶醉一双色狼爪还来回的乱动,这让她顿时又气又羞,“如果再这样的话,那么我真的会将你扔下去。”幽怜咬着牙说道,此时的她像个饥饿的豹狼,如果你运气不好的话,那么就会被咬中。
听到幽怜的话,陶醉才恍然起来,自己似乎得意忘形了。顿时陶醉老实了许多,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接下来幽怜便将陶醉放了下来,看着睁着一双牛眼的崔无言,陶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偷窥不是什么好的举动,所以这家伙少有的出现了羞愧的脸色,“那个崔伯也在啊,咦,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呢?”陶醉笑着说道,此时的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但是这就是不争气,这让陶醉很是无奈,啥时才能将脸皮练成一副铁面包公,那么就真的到家了。
崔无言听到陶醉的话,顿时白眼乱翻,没看见自己?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显然崔无言对于陶醉的话很不感冒。
没有回答陶醉,此时的崔无言只是朝幽怜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在得到什么提示一般,接着便见这家伙瞬间的闪人了。
“崔伯,崔伯,你别走啊!崔伯”尽管陶醉吼着大嗓门怒吼着,但是崔无言却还是不带一丝的停滞闪人了,这让陶醉不由的的破口大骂道:“崔无言,你奶奶的,你不够义气,崔无言,崔无言,你给我回来。”
看着崔无言那离去的背影,这让一直怒吼的陶醉顿时萎了下来,完了,什么都完了,这个老家伙拍拍屁股走人了,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啊,每次和幽怜这个女人单独面对的时候,陶醉便感觉准备没好事。
陶醉大吼大叫,甚至这家伙还骂了起来,这些似乎都没有影响到幽怜,一直她都很淡定。
看到陶醉似乎像是丢了魂一般,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这让幽怜不由的怀疑起来,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害怕自己?但是自己似乎不丑啊!不由的幽怜开始思考起来。
其实幽怜倒是想错了,别人怕她倒不是因为她的长相,如果看长相的话,那么无疑不是让人们为之疯狂,但是熟悉她的人就算是对她的长相还有欲望,但是在她那性格下,估计也会变得消失殆尽。或许也只有像费无名那样的人才能够坚持下来,这当中需要很强的毅力和那独特的口味,不然一般人还真不行。
等到陶醉安静下来之后,幽怜开口了,她感觉陶醉刚才的大喊大叫严重的伤害了她的自尊心,在一个女人愿意留下来陪一个男人的时候,而这个男人却喊着吼着让另一个男人不要走,这算什么,歧视女人吗?
想到这,幽怜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女人的自尊心严重的受到了打击,所以她要还击,不然自己的脸面怎么能够抹的平呢?
“你就这么的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难道我就那么可怕吗?”幽怜问道,在询问的时候,这女人还故意弄的很是幽怨的样子,这让一直傻愣的陶醉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唉,自己怎么将这女人给忘记了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陶醉很懊恼,但是这个时候一切都迟了,刚才那般的表现都已经出现了,再想收回去似乎都不可能,所以陶醉必须硬着头皮转过身,然后露出笑脸说道:“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这是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误会了。”
陶醉在极力的否认,但是幽怜真的就这么好糊弄过去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陶醉倒是可以庆幸了,但是答案似乎不是这样。
“真的吗?”幽怜眨了眨眼睛问道。
“真的,比黄金还真。”陶醉肯定的答道,却不料幽怜的脸色猛的一变,厉声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今天你要是不将这个事情说清楚,那么你就别想着离开。”
这个时候的幽怜可谓是强势不已,任何想要从她这里过的都需要经过她的同意,陶醉的这种蒙混过关肯定是被斩下来了。
幽怜的这种斩铁截钉的样子让陶醉一脸死灰,唉!自己怎么就这么苦逼呢?
整个身子蹲了下来,此时的陶醉根本没有考虑自己肩上的诗诗,而诗诗也出奇的安静,而且幽怜似乎也没有去在乎这个小女孩,这里没人,那么今天她便要任性一次,陶醉要是不给个说法,那么她就还真的不让他走了。
陶醉很着急,而且幽怜这女人还在一旁站着,这个女人就像个监工一般,刚才的话让他说清楚,这种事情怎么说的清楚,苦逼,大大的苦逼,这个时候陶醉很想抓头,以前一遇到烦心事的时候,这家伙便将头发抓着极其的凌乱,现在似乎想重温旧梦了。
一双手伸向了脑袋,当摸到一双小手的时候,陶醉一颤,这个时候他似乎才想到自己的肩上还有个诗诗,唉,自己怎么都将诗诗给忘记了呢,不该,大大的不该,希望小丫头不要找自己麻烦的好,不然面对两个女人,那么陶醉一定会疯掉。
将诗诗抱了下来,陶醉感觉还是去找下过去的感觉,这种挠头在以前可是想办法的绝佳良方,现在他就要按照以前的办法去寻找答案。
虽然没毛,但是陶醉还是使劲的摸着脑袋,原本已经很是光滑的脑袋,在陶醉一番的来回摸来摸去之下,顿时变得更加的油滑。
幽怜有些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这样摸头,心里在好奇的时候,幽怜也在暗暗的想着接下来如何惩罚这个家伙,绝不能让这家伙轻松,这是幽怜对自己的要求。
而被陶醉放了下来的诗诗,这个时候小丫头靠在陶醉身边,看着陶醉的一双手在脑袋上摸来摸去,这让诗诗似乎有些担心,“爸爸,如果你真的想摸的话,那么就摸诗诗的吧,诗诗的头上可是有头发的哦!”诗诗看着陶醉认真的说道,陶醉在他自己的头上摸来摸去,也没摸到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