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郎脸上笑意不深,似是有让他心神难安的事。
他那儿子任性不知礼,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躲着,等回去后定是要骂他一骂。
不过县令夫郎倒也未曾有多担忧,想着不外乎是坐在何处骂彦遥呢!
伺候他儿子的哥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县令夫郎对彦遥是一百个感激。
耿耀和彦遥刚巧迎面走来,吴家夫人又忙着招呼他们,说是吴玉泽院子外有面花墙,带着领着人去看,让他们一道。
耿耀想寻耿文,原想拒绝,无意一瞥却看到了假山后的小厮,就是刚才领耿文走的那个小厮。
耿耀笑着退到一侧,余光却留在了吴夫人和那小厮身上,只见俩人对视一眼,似是得到了某种结果。
随后吴夫人便笑道:“哎呀,我们脚步快些,若不然那满墙的花都等急了。”
彦遥正问着耿母这半日可好,就被耿耀拉到一旁低语着,那边的人还笑着这两人感情真让人艳羡。
手在耿耀掌心,彦遥原是有些脸红,待听清耿耀的话也变了脸。
“嗯,你先去瞧瞧,这边我盯着。”彦遥低声道。
耿耀冲众人行了一礼后离去,彦遥笑道:“我夫君不便与众夫人夫郎走一道,故而先行了一步。”
其他人接二连三道:“哎吆吆,哪里至于这样,虽说有新嫁夫郎,但我们这些人都和他娘一个年岁了,怎就不可以走一处。”
彦遥懊恼道:“也是,夫君问我,我只想着不走一处的好,现在叫他也回不来了。”又笑道:“无碍,我们自去看吧!”
彦遥:“这宅子真是处处是景,都舍不得走快了。”
“那我们就走慢些细细看,好不容易来一次。”
吴夫人有心催促,说了几句都被彦遥拦住了话,心中虽恼,却也忍了下来,得意道,都已成了事,晚两步也无碍。
今日吴家大宴宾客,居住宅院因不待客,所以小厮大多抽调到了前院,耿耀动作矫捷,身形利索干净,一路上避着人,寻了好一会才寻到有花墙的院子。
闪身进了院子,推了一侧未锁的房门,里面无一人,刚想出去,就听一道声音吩咐小厮道:“去前院让我爹把男宾也全叫来。”
小厮弓着身疾步而去,吴玉泽盯着锁住的房子露出阴森冷笑。
“你想一五一十告了县令,现在和纪绍年上了床的是你自己,我看你长了几张嘴能说清。”
“光了身子的纪绍年被男宾看尽,我看他有几条命活,纪绍年受辱自尽,亦或是剃发出家,我倒要看看,纪县令要对付的是我,还是你们耿家。”
耿耀把门开了一条缝隙,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那扇门。
他刚才只想着看没锁的门,没想吴玉泽把耿文和纪绍年关在屋里,又从外锁了上。
身边留下的两个小厮都被派了出去,吴玉泽自己站在门口听了听,听到里面还有男子粗喘和哥儿s吟,眼中闪过嫉妒的神色,没想到耿文瞧着弱不禁风,床事还挺久。
拿钥匙开了锁,悄悄退出了院子。
几息后,站在门外的耿耀:。。。。。。
艹,这让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