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怕你有忌讳。”
“我有什么忌讳?百无禁忌。”
李平生呵呵一笑:“我觉得……”
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咔的一声,房间里登时陷入了黑暗!
“啊!!!”
钟燕玲吓得大叫一声,钻进了李平生的怀里。
太久没人住了,灯丝都已经老化,突然就停电了。
黑暗如同被剪开的墨缎倾泻而下,吞没了钟燕玲垂落肩头的发丝,却裹不住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好、好黑。”
她的声音像是浸了蜜的丝线,尾音打着颤儿缠上他耳骨。
李平生就感觉到温热的身躯突然撞进怀里,她发顶蹭着他喉结,指尖像受惊的蝶,死死攥住他的腰带。
李平生也怔住,苦笑的摇头说道:“是很吓人,我们刚说到殡仪……”
“不,不要说!”
钟燕玲脸色惨白,死死地搂着李平生。
李平生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搂住钟燕玲。
钟燕玲只觉得浑身僵硬,李平生摇头说道:“什么都不用怕,有我呢。”
彭,彭,彭!
李平生的话好像春风化雨,滋润了钟燕玲干渴的心田。
曾几何时,她的老公不就是这么安慰自己吗?
暧昧的气氛突然上升,周围的温度都已经身高。
鬼使神差的,李平生伸出手。
“咳咳,燕玲啊,灯丝老化了吧?”
可惜的事,钟燕玲的公公拿着灯泡过来,大喊道:“你们不要乱动,别摔着,我去位置上看看怎么回事,不要乱动,千万不要乱动啊!”
老公公不要提醒还好,一提醒,钟燕玲登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