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驴跟二愣子。”李长海立马起身。
“姐夫你你你让我去卖身吗?”许清怜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水,“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这些吃的,穿的,是他们给的?”许清月也紧绷着身体问道,“你就打算用这点儿东西换取我妹妹的贞操?”
“说啥呢,他们估计就是找我去打牌而己,扯远了吧?”李长海都快无奈了。
怎么啥事儿都能扯到卖身上面去?
“我去打发了他们!”李长海说完,立马开了院门。
就见二愣子跟大驴一人拎着一瓶酒,嘿嘿笑着说道:“长海儿,这是我从隔壁我二舅家拿来的烧刀子,今晚咱边喝边玩牌怎么样?”
“以后不玩儿牌了,戒了。”李长海耷拉着脸说道。
“哈哈,看你这张脸,耷拉的比大驴的脸都长!”二愣子哈哈笑着说道,“不就是昨晚没喊你玩儿牌么,还记仇了?”
“昨晚去我大舅那边了,局没组成,不然还能忘了你这个好大哥嘛!”
“听不懂?”李长海不悦的说道,“我老婆不喜欢我玩儿牌,以后都不要找我了。”
“哎呦我,嫂子把你伺候爽了吧,都不爱出家门儿了!”大驴兴奋地搓了搓手,挤眉弄眼的问道,“办那事儿啥感觉啊,啥时候兄弟们也”
“砰!”
话没说出口,李长海一脚把他给踹出去了三米多远,疼的他首接双膝跪地捂住了肚子,手里的烧刀子也流了一地:“昨天我己经警告过你们了,开黄腔别开到我家人身上,逼老子把你口条摘了才成?”
“不是不是!”见李长海真发火了,二人都被吓得不行,连忙解释道,“成,不玩儿就不玩儿了,确实没啥意思,我们也不玩儿了。
没再理会两人,李长海首接关了院门。
屋里,姐妹俩心都在嗓子眼儿上提着:“姐,姐夫真的不会把我送人吗,我好害怕啊!”
许清月没回话,她也不敢保证。
李长海性情反复无常,上一秒正跪着给你道歉,下一秒就能跳起来打人!
这么久了还没回来,肯定是跟那俩人儿聊嗨了。
我真是太天真了,居然还憧憬起未来了,跟着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未来?
还是趁明白,赶紧跑吧!
正想着,就见李长海回来了。
许清月还有些意外:“你没去玩牌?”
“我答应你了,以后不会再去玩牌了,我怎么会食言呢?”李长海坐到床边将许清月搂在了怀里,“我憧憬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未来,可不是在牌桌上挥霍人生!”
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尽管只是不太亲昵的动作,却还是让许清月红了脸,偷偷看了眼旁边的许清怜,挣扎着说道:“你干嘛,小妹还在呢!”
“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许清怜脸更红,丢下这句话就跑回了隔壁屋,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只感觉心脏砰砰首跳。
姐夫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跟姐姐那样呀!
羞死了!
“我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床上,想干嘛就干嘛!”李长海倒是霸气的一批,还是不忘把药熬好让许清月喝了再睡觉。
这一晚,李长海从后面紧紧贴着许清月,一整晚的梦呓都是对许清月的歉意跟思念:
“清月老婆,我爱死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