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紧张的调动,实则是鬼子毒辣的诱饵——只为逼总部发出更多电报,暴露位置!
鬼子的测向车,冰冷的耳朵早己竖起。
夜幕降临,山本一木的恶魔之眼,正透过卡车的黑暗,死死盯向总部几公里外的山林。
夜,是他的斗篷。
赵家峪,李云龙按兵不动,只留一营。
“江排长,”
他目光灼灼,
“跟我在这儿,看看小鬼子葫芦里到底卖什么毒药!”
“团长!”
江岳语气急促,
“让和尚、小眼跟您!我和萝卜必须去赵政委那边!鬼子来者不善,陈家峪”
“行!”
李云龙一挥手,
“老子在这儿,也是搂草打兔子——有枣没枣打一杆!”
陈家峪,风声鹤唳。
独立团刚扎下脚,总部的咆哮己顺着电话线炸过来:李云龙和一营没到?!赵刚握紧话筒,骨节发白,声音却斩钉截铁:
“没有一营,陈家峪,我赵刚用命守!”
放下电话,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消失了。
赵刚眼神如冰,扫过沈泉等营长:
“工事!断崖!出了问题,老子第一个枪毙你们!”
沈泉脖子一凉:
“乖乖,这知识分子发起狠来,阎王都得抖三抖!”
赵刚的首觉锁定断崖——那是死神的通道!
江岳带着警卫二排,在砍伐声中布下“没良心炮”的杀阵。
树林太密?炮弹难飞?那就砍!砍出一条条死亡通道!
赵刚默许了这看似疯狂的举动。
江岳的目光,却贪婪地舔舐着每一寸土地,尤其是那断崖。
“政委,”
他指着崖上的巨木,
“每棵树后,埋一颗地雷!”
“地雷可不多”
赵刚己恢复了冷静,但眼底的忧虑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