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老爷子朝王夫人问,更是要将王夫人的看透。
只因当年张家的事,她王夫人可也在里面掺了一手。
甄家手里的东西,是怎么来了。
他家又怎莫名其妙多了那样玩意,他想破脑袋,也只能想到眼前的蠢妇。
“有人看似活着,实际已经蠢死了。”
张家老爷子说着,这话是在骂王夫人,也是在骂贾母。
他到现在也没想到,自己这当首辅的亲家倒了,对这两个女人有什么好处。
这点贾母明白,以此的她,虽和张家关系不好。
但因张家的势力,还同张家维持着表面的关系,王夫人就不一样了,她恨不得张家死,这样她就能将贾琏的母亲,张氏取而代之了。
却不想自己什么德性。
于张氏手里的荣府蒸蒸日上,即便遇到难事,却也能帮荣府在后方转危为安的同时,留下不少的钱财。
她王夫人管家这几年,却直将荣国府拉入到当东西活的行列。
是荣府没有钱了吗?
不是,张氏走的时候,家里还有五十万两银子,就是吃也吃不没这些,然就让王夫人过到这种程度,实在败家娘们是也。
路过刚来贾政跟前的张家老爷子,拍了拍贾政的肩。
“不容易呀,以往你大哥同我讲你娶了一个败家的媳妇,让我老伴帮着教教我还不信,现在瞧这何止是败家。”
“我远在西北都知道了这荣府的情况。”
贾政的脸涨红着,更重要张家老爷子还曾带过他。
主要就是他临去考试前,求了贾赦,让他帮忙弄到张家私塾中读书,最后却发现自己在那里面根本跟不上,而至于参加科举的事,直接被那张家私塾的夫子笑了。
言他这个程度,考十年也考不上,事实也是如此,他一生总参与了三次考试。
次次落榜,次次参与,直至他爹临死前给他求了这个官。
然当下这张家老爷子又这样说,好不容易才又接纳王夫人的贾政,要面的当即又换了一个人在这。
“你一妇道人家在这干什么?”
贾政对王夫人问,被问的王夫人面色当即不好起来。
“这不家里来了客,我过来瞧瞧!”
“是你的客吗?”
“还不快回去,在这丢人现眼做什么?”
贾政朝王夫人吼着,踱了踱的王夫人,哭着离开。
贾政的眼睛却又再次落在了张家老爷子身上。
“张师回来,怎么也不给我消息?”
“我好歹也是您的学生,以致来的这般匆忙。”
听见贾政这虚伪话的张家老爷子,瞟了他一眼,他不是说再也不同张家来往了?
实际一开始的张家老爷子对贾政并无什么喜恶,只因他是荣府的小辈,加之又爱读书,名声传的颇广的原因,便觉得他定是个肯上进的人。
直至他来到了他张家就读,也就是贾赦同张氏还未成婚那阵。
他才知道什么好读书,全是骗人的,顶了天也就附庸风雅罢了。
关键还听不得旁人的劝,将他几个在他家私塾教学的学生,气的不行还傲气。
“政大侄子还真长进,不是不同我这老头子来往了。”
“当下又卖弄什么师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