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野神情狠厉,“他何止是脸皮厚,我看脑子也注了气泡水,纯纯一傻逼。”
楚翊露着虎牙阴恻恻开口。
“何止呢,照这么发展很快就得去医院把脑干切除。”
三个男人的攻击一个比一个狠,放在之前南君鹤早就反唇相讥。
但现在自认为正宫的他相当能沉得住气。
他揽住风浅浅的腰,歪下头亲昵抵了抵她的发顶。
“浅浅,我新学了按摩手法,回房间给你试试。”
胜利者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落选的三人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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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礼裙被一点点的褪下。
风浅浅张开纤细的手臂已经搭上男人的肩膀,触之所及让他不由一悸。
“不脱吗?”
她清冷悦耳声响起。
一段时间没这么“坦诚相见”过,南君鹤羞涩又冒了出来。
他的视线不敢落在身前。
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无数欲念纵横交织,烧的他汗毛而立。
男人缓缓抬手去解自己的纽扣。
待一颗颗纽扣解开,他喉头越发艰涩,浅金色的瞳孔内荡漾着无边无际的风情。
衣帽间外放着不知名的舒缓钢琴曲,琴声悠扬却半点无法缓解他紧绷的神经。
呼吸更加急促,解开扣子的指尖缓缓触上绵密的珊瑚。
此刻他仿佛是条缺氧的鱼,迫切想吸收更多的氧气。
什么羞涩通通不见踪影。
他低头吻上风浅浅的唇,辗转碾磨。
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罩住,炙热的体温将整个空间点燃。
缺氧的鱼儿变得更加缺氧。
他们从衣帽间转移到卧室。
风浅浅愉悦抚摸男人的头发。
受到鼓舞后,缺氧的鱼儿变得更会吸取氧气。
涓涓细流,香气四溢。
悠扬的钢琴曲时而舒缓时而急促,将漫漫长夜点缀成一幅旖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