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贵彻底绷不住了,心中颤忽忽的想到,
“这趟跑来鲜茸岛的运气好成这样了吗,不仅心想事成,还能薅到韩丽王室‘破产大甩卖’的羊毛!
‘秘境’是什么,那可是皇朝、王室、传古豪门的唯一标配!
有它你就能说‘家传甚古’,没有你就是土豪堆里的‘新生力量’。
这说明什么,说明其重要性啊!
‘秘境’相关绝对是最顶级的超凡知识,成品就更不用讲了。
总之这次哪怕买卖不成,只是白话几句,也可能受益匪浅。
知识就是力量,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向人家请教,态度得摆端正。
不丢人。”
于是很快他的姿态变得躬敬起来,本来仰着的脑袋,耷拉了下来。
剑眉也成了‘趴趴虫’的样子,
“先生容禀。
其实在下对于‘秘境’的相关一切,一直都甚是想往。
如果今日能如愿以偿,真是喜不自胜。
还请您教我。”
“神丛血脉、修行资质、身份地位如你者,对‘秘境’感兴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你这个人不是挺会诡辩的吗,我还以为就算想往也会装出…”
“再能言善辩的人,除非遇到傻子,否则的话‘指鹿为马’就是极限。
而以先生的智慧,我若欺之以方,岂不是自取其辱。
是以万万不敢。”
张贵对于申释景的质疑,抢先一步,恭躬敬敬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申释景闻言脸上露出了极为古怪的表情,
“你这人‘顺’的时候让人如浴春风,‘逆’时让人咬牙切齿。
小小年纪,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权变话术?”
“先生见谅。
在下出身市井,以前为了谋生不得不,哎,总之养成了好些的坏脾性。
至于‘春秋之谈’却是有些许天赋而已。”
张贵神态朴实而认真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