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家主您现在可是珍王‘行在’唯一还在东陆的‘大参军’了。”
政治斗争里边最残忍,无所不用其极的莫过于‘夺嫡’之争。
就算魁王是正合帝堂堂正正的嫡长子,明发天下的太子爷。
可有一个带兵在外又在民间有声有势的弟弟,不放心也是应该的。
毕竟三百余年前,‘燕王扫北’之初,明宋举国上下也都觉得他螳臂挡车。
最终的结果却是天下传檄而定。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张六铎明白这个道理,脸色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这,这,这,现在那么多的消息都是珍王在鲜茸岛上,已是坐困愁城,危在旦夕。
要不是元山国迟迟没有派出援军,早,早已经”
“家主,您说的这些话谁都知道。
但问题是珍王一日不死,传闻便永远都是传闻,变不成事实。
而把你给缉拿定罪,攀诬了珍王的名声,丧了他在民间的威望。
死不死的也就无伤大雅了。
其实要不是内廷的都统领太监杨内相,还把持着局面。
咱们自己族中,七凌族叔的吏部考功司‘北疆武功员外郎’之职虽然失势。
但他本人毕竟是明宋三大武家之一‘火泼杨府’少主人杨文博的连襟。
九庆兄又有着朝廷年轻一辈‘真麒麟’的声望。
祖孙我呢在地方上也有着一点权势。
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能就已经发生了令人‘不忍言之事’了。
所以家主你最近一段时间,最好还是不要再在海上招摇,给人留下把柄了。
要知道,东厂之人罗织罪行最爱从小到大,从今日推过往。
你天问一次,明天问一次,打草惊蛇个几次,再一举拿下。”
张六铎闻言脸色又转为铁青的不再讲话。
张贵也似乎无话可说的沉默了下来。
最终也只能无言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