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看向那个大酒桶。
我只喝了半瓶酒,就已经摸到了门坎,再多喝一些,岂不就大功告成了!
李沧在库房里找了一个水瓶,随便洗了洗,接了一瓶酒就仰头喝光了。
“嗝!”
一瓶酒下肚,酒劲翻腾。
他的思维愈发飘忽,脑海中的灵光如泉水般涌现。
“无相拳道并非无形,而是无定之形!”
李沧眼神微亮,抬手又挥出一拳。
这一拳比更自然,少了刻意,象是一片落叶随风而舞,却总能稳稳落地。
“再来!”
李沧兴奋不已。
又接了一瓶酒,一饮而尽。
“不执于力,并非无力,而是力随念转。”
李沧缓缓抬起双拳,随意挥动。
如同一缕青烟,无形却又无法捉摸。
随风飘荡,却在飘荡之间,自成章法。
“妙啊!”
李沧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接了一瓶酒灌入口中。
就这样。
李沧一边从木桶里接酒喝,一边将无相拳道的理念渗入正义拳道。
不知不觉。
十馀个小时过去了。
李沧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晃晃悠悠离开了破旧库房,回到房间休息。
而李沧离开后不久。
破旧库房响起了一道愤怒的大吼“卧槽这小王八蛋!一桶酒给我喝完了??”
李沧一觉醒来,发现朱奇年坐在他床边,一双眼晴充满狐疑地盯着他。
“朱馆主你找我有事?”
“狄巡说,他看见你昨天对着一个狐女壁画发情。”
“?”
“你年轻气盛火力旺,我很理解。”
“??”
“如果你真的憋不住了,我给你想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