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不满意的,却又对人抓着不放。
到底是喜欢了那个人,还是喜欢征服的快感?
“我把钱给你,”钟越突然提起,“我知道你存款没多少。”
婚后两年,钟越也给过初浔银行卡,他以为他用了,但是离婚时退回来的卡里还是那个数字,初浔从未动过那里的钱,他到现在才知道。
“不用了,”初浔没有同意,“那是我买给钟老的,送给长辈的东西,不用给我钱了。”
还来还去的,越发牵扯不清了,送出去的东西初浔不会拿回来,也许那块怀表钟老也并不知道它的存在,可对于初浔来说,那已经是他给钟老的心意,无论如何都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我先走了,”初浔说:“新郎官来了,过会晓玲就走了,我也没必要留下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到这里来,站到现在,也只是他的心意而已。
可是初浔还没有迈开几步,就听钟越问:“不见爷爷了吗?”
初浔停下了步子。
钟越转回头望着他:“你不是来见爷爷的吗?”
初浔被问住了,可他不想和钟越一起出去,出于私人情感也好,害怕流言蜚语也罢,他只想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于是初浔请求道:“你可以把钟老的电话给我吗?”
钟越面露不悦:“爷爷想见你,你要拒绝他吗?”
“我在电话里跟他说就行了。”
“何必跟我保持距离到这种地步?”钟越迈开一步,走向初浔,“我们七年的感情就算散了连面都不可以见了是吗?”
谁能对感情这么狠的?
就算他赌气,这么久过去了,也该消气了,也该理智地看待他了,钟越不理解,他这个温顺的oga何时会这样果决了。
初浔还是没有被说动,他道:“你不想给我就算了……”
他转身就要离开,这彻底激怒了想要和他平心静气说话的钟越,只见步子还没有迈开,脚下顿时凝固住了,一种强大的威压从后方袭来,藤蔓一般缠住了初浔的脚腕,双臂,乃至整个身体。
初浔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烈酒的味道在走廊里荡开,十米之内都受到了侵袭,小孩子被吓哭了,对信息素优秀的感知力和不抵的防御力让小朋友受到了惊慌,所有人往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