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表示,当时李寒衣的爷爷交代一切从简,所以除了几个亲近的人,也没喊过外人。
“胡婆子,要不你让堂上仙家跟那佛奶奶打听一下,这有人从它山头过,它总会知道的吧?”
胡老太顿时面露一股难为之色,长叹了一口气。
“临走时我己经问过了,对方可能是玄门中人,且道行不低。佛奶奶知道山头有动静,但却没看清那人是谁!”
胖道人听到这话,顿时眉头紧锁,难道是办丧的那个先生?
不过一般的白事先生哪有那么大本事,能躲过一个百年老鬼的眼睛!
就在这时,李虎突然惊呼一声。
“对了,俺想起来了,那先生就是帮满堂翻修东拉桥的那个!”
“俺爹走的时候,是他自己过来的,连钱都没收!”
听到这,胖道人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表情极为严肃。
之前生骨桩的事情,胖道人本来以为是那先生信口胡诌,迷信使然,现在看来怕是他有意为之。
“小子,这事你别往外说,交给道爷来处理。放心,道爷一定把这人给找出来!”
李虎连忙点头答应。
这件事情过后,孙婆婆就生了一场病,身子骨也没以前硬朗了。
医院也去了不少回,但却没起任何效果,整天望着李寒衣爷爷的牌位唉声叹气。
期间胖道人和胡老太也经常过来看看她,人多的时候孙婆婆也能露个笑脸,可人一走,她又变成那副憔悴模样。
心病还需心药医,李寒衣知道孙婆婆对爷爷心中有愧,觉得对不起他。
可胖道人都托周所长的关系调查当年那个办丧的先生,一连两个月过去了,那人却杳无音信。
一转眼,暑期己过。
开学的前一晚,孙婆婆望着不慌不忙的李寒衣。
“大孙子,你咋还不收拾收拾东西呐,这明天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可来不及!”
“没事的奶奶,该收拾的我妈都帮我收拾好了,读高中都用新课本了,除了两床被子,我也没啥行李。”
孙婆婆一阵叹息:
“奶奶知道你是担心我这老太婆,但家里还有你爸妈呢,你妈最近也不出门,天天在家陪我这老太婆,放心吧,奶奶没事!”
王小月一边给孙婆婆洗脚,也一边劝道:
“寒衣啊,别担心,奶奶肯定能好起来的,家里的事你别操心,有我们呢,你好好上学,放假了就回来看看,奶奶还说要看你读大学呢!”
李寒衣无奈,只得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