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粗暴地推开徐琳,手指几乎戳到周思屿鼻尖:
"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也配在这发号施令?
"
说着他看向池砚舟几人:
"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们,你们就在这
"
话音未落,一道刺目雷光劈落,中年男人的身体像触电的青蛙般剧烈抽搐,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眼白,最后
"砰
"地一声直挺挺栽倒在地,四肢还在无意识地抽动。
池砚舟指尖跃动着电弧,眼神冷厉:
"让,还是不让?
"
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随后人群争先恐后地向两侧退去,硬生生让出一条足够六七人并行的通道。
裴栖鹊将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轮椅上的她微微仰起脸:
"不如让我们略尽地主之谊?
"
周思屿立即接话,少年音里带着轻快:“是啊,几位哥哥姐姐们,要不要跟我们去红标区逛逛?”
“嘎嘎嘎!阿野和我,嘎嘎嘎!”
骆星柚凑近鹿南歌,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南南,那个周牧云我在苏家见过,他和苏泽礼认识。”
鹿南歌微微颔首。
衢市——苏泽礼?人体实验。
嘉市——周牧云?变异植物。
精神毒素?这俩人有什么关联?
裴栖鹊的轮椅发出细微的
"吱呀
"声,她向前移动了半米:
"这位小朋友和这只可爱的鹦鹉
"
鹿南歌几人交换了个眼神,鹿西辞跨前一步:“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