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
"手里的瓜忽然不甜了。走走走,我可不想冻死在路上。
"
原本计划的两天休整,提前结束,又踏上了行程。
京市。
水晶吊灯将客厅照得亮如白昼,却驱不散角落里的阴影。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叩红木扶手:
"还以为出现了新的玩具,没想到,刺头还是那几个刺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闹腾。
"
忽然低笑出声:
"不过结局早已注定。多几只蹦跶的蚂蚱,反倒更有趣了。
"
一只飞禽
"咚
"地撞在玻璃上,鲜血顺着防弹玻璃缓缓滑落。
极夜下的公路像条黑色缎带,唯有两束车灯倔强地撕开黑暗,像漂浮在虚无中的萤火。
太安静了。
没有丧尸的嘶吼,没有变异动物的踪迹,反常的安静反而更让人不安。
鹿南歌坐在房车副驾驶上,精神力持续扩散在车辆四周。
"前方三百米,十二辆车,四五十人,不对,五六十人甚至更多?
"她猛地按住对讲机:
"全员戒备,有埋伏。
"
"直接冲过去!
"池砚舟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话音未落——
"轰!
"
刺目的火光撕裂黑暗,数枚炸弹拖着火尾呼啸而来。
鹿南歌从副驾探出半身,长发在热浪中狂舞,挥手间三道风刃呈扇形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