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崇岱一个也不占。
这种情况下,依旧杀了其中一人,挑断了一人的手筋,重伤了一人,只是他自己也身受重伤。
崇岱用手中那把赤霄剑抵在地面上撑着身体,对身边的那个满身伤疤的小女孩说:“我带你们走。”
鼓声是这个时候传来的。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重伤的其中一位僧人挣扎着起身,手持鼓槌一下一下敲击着鼓面。
崇岱低头看着垂头不语的珍珍和其他女孩,只能保持弯下腰,强忍着不适道了声:“快走啊,再不走就……”
崇岱那双嫉恶如仇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不可置信一般,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女孩珍珍。
珍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她紧紧握着手中那把刀,用尽了全身力气把刀插进了崇岱的心脏。
濒死之际,崇岱对着珍珍扬起双手快速结了个印,拇指和食指并拢落在了珍珍的百会穴上。
最后一张符落在珍珍身上,一阵狂风过后,珍珍人已不见了踪影。
其他女孩手持利刃冲了上来,一人给了他好几刀。
崇岱终于倒了下去。
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院子里的鼓声才停下来。
几个手持利刃的女孩纷纷倒在了地上。
后来寺院中其他僧人赶来,把他尸身稍作处理,埋在了中间那间屋子里。
中间那间屋子,是用来制作阿姐鼓,肉莲花嘎巴拉的屋子。
崇岱的灵魂被困于此处,无时无刻不在面对那些被困在法器中,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少女的灵魂。
一直到五年后,崇岱的灵魂被拿去献祭给了他们大殿供奉的那位‘神’。
这也就是为什么茅山,崇阳一直以来都没有办法招崇岱的魂,一开始,是因为他的魂被困住了,后来是因为他的魂被献祭了。
插在小米碗中那三支檀香已经燃烬。
盛常安睁开眼睛,心中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
蔡瓜瓜走过去喊了一声:“盛常安?”
“嗯。”盛常安应了一声,面色缓和了些许。
他从地上站起身来,手中握着那根坤棍,目光看向蔡瓜瓜,明辉,徐少言。
“嗯?”
盛常安很郑重的一一喊出他们三个人的名字:“蔡瓜瓜,明辉,徐少言。”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