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子摇头。
“真不知道,想是早下了禁口令。”
紫苏转身疾步回了内室。
“主子怎么办,前边儿来人了,说是要搜查什么人,您说会不会是来”
剩下的话消失在金承徽冷冷的眼神里。
但金承徽其实这会儿也怕。
她爹只是一个六品京官,她进东宫前还是从的,她入了东宫才升了正的。
她娘厉害,把她爹治得服服帖帖。
妾都没纳一个。
所以他们家后院压根儿没有妻妾争宠的事发生,金承徽自然也没从她娘那儿学什么后宅勾心斗角的手段。
也因此,这是她头一回做这种事。
不慌才怪了。
但金承徽又忍不住心想,不会有事的。
是宋槛儿先不知尊卑顶撞她的,是她先害她被郑氏叫人扇耳光的。
也是宋槛儿害她被禁足的!
她反击理所应当,也要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不能让对方继续得意下去!
金承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也做得很隐蔽。
花了近半年时间,动用了那么多人。
那劳什子肚兜她没见过,也不是她的人做的,只要她咬死了不认就不会有事。
绝对不会!
正这么想着,院里突然一阵不小的动静。
紫苏匆匆跑到门口。
却是被袁宝堵了个正着。
白菘吓得碰摔了花几上的花瓶。
金承徽瞪她一眼,旋即假装镇定地匆匆迎了过去,“袁公公,你这是”
袁宝打了手势,上来几个粗壮的太监宫女将金承徽主仆团团围住。
“金承徽,殿下有请。”
“另外,香叶轩的宫人一个都别放过!”
金承徽被架出了香叶轩。
人都要气疯了!
“袁宝!袁宝你放肆!我是太子承徽!你敢让这些狗奴才对我动粗,信不信我禀明殿下,让殿下把你”
袁宝头也不回地打断她的话:“承徽省省力吧,用不着您禀明,等见着了殿下多得是让您说话的机会。”
金承徽:“什么意思?”
袁宝没作理会,只加快了步子。
金承徽不信自己会这么轻易就暴露了,一路上扯着嗓子问候袁宝的祖宗。
然而等到了嘉荣堂。
他们一行人刚走到院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