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太子虚了自然而然便想到要给其补肾气,且这几样膳食都是温补。
一般人不至于吃一顿就能增补。
因而看到太子过来,元淳宫的人将晚膳摆到她这边桌上时槛儿也没多想。
太子当着她的面用完那盅雪蛤枸杞烩鹌鹑和首乌黑芝麻羹时,她同样没多想。
直到夜里上了榻。
太子从身后拥过来,周身暖得象火炉,同时尤为像火炉的还有另一处地方。
“累不一定是虚,不必补。”
“另外,孤此时很热。”
槛儿:“?”
片刻后,槛儿:“”
东次间里。
周嬷嬷睡在挨着炕搭的一架软榻上,迷迷糊糊似是听见卧房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象是屋里人在用水。
她怔忪了一下,之后猛地清醒。
起身掀开被子下地,周嬷嬷轻手轻脚来到卧房门前隔着屏风支起耳朵。
太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宋昭训又是那般的美人儿,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
难保不会有烧着的时候。
那咋行呢?
她可得替皇后娘娘把俩小年轻看牢了才行,这么想着,周嬷嬷听得更加仔细。
但听了一会儿,屋里啥动静也没有。
嗯。
估计是两位主儿谁去过净房,出来用了水。
想想也是,宋昭训那般爱护腹中胎儿,许是就指着这胎生个儿子出来固宠呢。
想也不会做出什么有可能伤害到孩子的事。
至于太子。
周嬷嬷不清楚宋昭训之前侍寝的情况,但就她以往听过的太子寡欲的传言,以及这几个月的亲眼所见来看。
太子宠宋昭训归宠。
日常却是从没当着他们这些宫人的面,与宋昭训各种亲亲我我腻腻歪歪。
更不曾做过类似捏一把屁股摸一把胸脯这种孟浪之事,夜里也从来规矩。
反正周嬷嬷守夜时从没听过屋里有什么可疑动静,次日浴间净房也无异。
可见太子爷多么的君子。
寡欲的传言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当然了,寡欲是那方面的想法淡,不是完全没有,自然能让宋昭训怀上孩子。
周嬷嬷说服了自己。
听屋里真没动静她便又做贼似的回去,盖上被子躺下重新酝酿出了睡意。
卧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