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溪刚要转弯,就遇上了个不速之客。
她将药碗一收:“你又来做什么?”
“这次可不是我要来,”云莺掏出一块玉牌,上边刻着掌门的名字,“掌门召她过去。”
黎溪没有再回话,转身折返。
云莺冷笑一声,面带不屑,望着黎溪的背影,眼中似有熊熊烈火燃烧。
“祝余,你逃不掉。”
“我妹妹的仇,我一定会报!”
祝余很快被传唤至总宗堂,此时堂内只有掌门、云莺以及秦逸宣三人正等候着她。
掌门面色凝重,看样子事情不妙。
“把人带上来。”
祝余看见一位外门弟子哆哆嗦嗦地从旁门进来。
“说吧。”
“那时我确实是看到祝、祝师姐将云燕打得皮开肉绽后丢出门外。”
黎溪随祝余一同前来,想为师姐求情,却没有任何根据,只能继续听掌门说:“我们用了映日镜,都对得上。”
一切同族相残的事情都会让掌门及长老们震怒,也不怪惊动掌门,拿出初代掌门留下的法宝。
映日镜主要用于呈现过往事迹,不过需要一滴当事人的心头血。
大堂里的云莺面色惨白,看来用的是她的血。
祝余看着掌门挥挥衣袖,面前出现一面若大的铜镜,铜镜内正播放着原主鞭打云燕的画面。
在场恐怕只有祝余自己知道,此事与她无关。
客在他乡,到底知己少,难言多。
“祝余,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若不认,那便只剩下一个办法,与云莺立下天地契约,共赴擂台。”
认,还是不认?
不认吗?如果最后发现真是原主干的,那她该如何收场?
认吗?可难道真的要忍气吞声认下明明未干过的罪行吗?
“师姐……”
其实黎溪也不是没有过怀疑,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祝师姐做的呢?
但她回答不出该怎么办。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认识的祝余,绝不会干出这种事。
面对残酷的现实,祝余不得不二中选一。
她跪了下去,冰冷坚硬的石面砸得她膝盖有些疼。
“我……”
“此事还有诸多疑点,请掌门三思。”清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披星戴月的某人,此时此刻又披上太阳走来。她望着秦逸宣如黑色宝石般的眼睛,顿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