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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3页）

袁总：&ldo;就是听不懂这是什么歌。&rdo;毕竟调子乱了。

叶径答：&ldo;咁咁咁。&rdo;

袁总赞叹道：&ldo;叶总也是高人啊，这都能听出来。&rdo;

叶径沉默。

这是她的饮歌。他被荼毒过，阴影很大。

然而，即便是如此大的阴影，他的手机依然保存着当初的录音。他录得仓促，只有短短十四秒。听起来，调不在调，拍子也是乱的。

他给设了特殊铃声。

前几年从来没响过。

直至今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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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翘绿唱完了，心情舒畅。她忆起当年台下叶径听她唱歌的情景，于是四下寻找他的身影。

只一眼，她就知道角落里的暗影是他。

死了化成灰都认得。用来形容她对他的熟悉度十分恰当了。

她闭上眼都能描绘他十九岁的模样。冷淡、温暖。这两个互相矛盾的词就是她心中的叶径。

她往角落里走。

袁总起身走出暗影，迎面而来，&ldo;叶工唱得不错啊。&rdo;

叶翘绿笑起来，&ldo;谢谢袁总。好多年没唱了，有些生疏。&rdo;

&ldo;不不不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do;袁总抚掌大笑。

她跟着笑，&ldo;我休息休息，一会再唱。&rdo;

&ldo;嗯，多喝水，润润嗓子。&rdo;说完袁总往台上走。这是合唱曲目，他要上去吼几句。

叶翘绿坐到叶径的身旁，&ldo;叶径，你知道吗？这首歌我以前唱过给你听。&rdo;

&ldo;略有印象。&rdo;他的头枕在靠背上，吐字间有酒气呼出。

&ldo;好听吧！&rdo;

叶径否定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他格外爱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以前昧着良心的称赞也不是没有过。于是，他出口仍是一声：&ldo;嗯。&rdo;

果然，她高兴极了。一下子都忘记了两人这些年的隔阂，&ldo;你喜欢听对吧？我录一首送给你，让你天天听。免费的。&rdo;

此话一出，他的神色显露出难以言述的复杂。

她猜不透复杂的真正意思，继续说：&ldo;外面广场唱歌的都收两块钱呢。&rdo;意思就是她白给他唱了，他应该知足。

叶径闭上了眼，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