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瞻回顾)
情绪定律:情绪影响一切
情绪的惊人力量
有个岛上生活着一个未开化的部落。一天,村里发生了一桩杀人案。为了查出罪犯,人们请来了一名巫师。巫师让所有嫌疑分子都喝了“法液”——种有一定毒性但不致毒死人的液体,并告诉他们,这种“法液”只对杀人凶手起作用,清白的人不会有事。结果,喝了法液的所有嫌疑人,几乎都安然无恙,唯独一人,终日绝望,没过多久便死了。究其原因,我们就要到情绪上找答案了。
你一定有过这样的经历:兴高采烈的时候,看什么都顺眼,做什么都顺手;情绪一落千丈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什么事都不顺心,什么都做得不好。其实,这就是情绪的强大影响力。前面法液缉凶的例子亦是如此,清白的人坚信“法液”不会伤害自己,情绪安然,身体也就无恙;而真正的凶手却由于心存恐惧,认为“法液”对身体伤害很大,情绪低落,终日绝望,自然容易走向死亡。
人常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错,德国着名的化学家奥斯特瓦尔德曾因自己的情绪变化,差点儿造成他人与诺贝尔奖擦肩而过的后果。
有一天,德国着名的化学家奥斯特瓦尔德由于牙病,疼痛难忍,情绪很坏。他拿起一位不知名的青年寄来的稿件粗粗看了一下,觉得满纸都是奇谈怪论,顺手就把这篇论文丢进了纸篓。
几天以后,他的牙痛好了,情绪也好多了,那篇论文中的一些奇谈怪论又在他的脑海中闪现。于是,他急忙从纸篓里把它拣出来重读一遍,结果发现这篇论文很有科学价值。他马上给一份科学杂志写信,加以推荐。
后来,这篇论文发表了,并且轰动了学术界。该论文的作者也因此而获得了诺贝尔奖。
想想看,如果奥斯特瓦尔德的情绪没有很快好转,结果恐怕就不言而喻了。
事实上,情绪的好坏与我们自己的心态及想法密不可分,这就是心理学中的情绪定律。一件事,在别人眼中看着是悲哀的,在你眼中也许就是喜乐的,关键是自己怎么想。下面就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例子:有两个秀才一起去赶考,路上他们遇到了一支出殡的队伍。看到那口黑翔翔的棺材,其中一个秀才心里立即“咯噔”一下,凉了半裁,心想:完了,真触霉头,赶考的日子居然碰到这个倒霉的棺材。于是,心情一落千丈,走进考场,那个“黑糊糊的棺材”一直挥之不去,结果,文思枯竭,名落孙山。
钟奥另一个秀才也同时看到了这个棺材,一开始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但转念一想:棺材,棺材,噢!那不就是有“官”又有“财”吗?好,好兆头,看来今天我要红运当头了,一定高中。于是十分兴奋,情绪高涨,走进考场,文思如泉涌,果然一举高中。
可见,面对同一口棺材,两个秀才产生了不同的情绪,进而造成了两种不同的结果。这就是情绪对一一个人的巨大影响。
身处世事,人类拥有数百种情绪,它们或泾渭分明,如爱恨对立;或相互渗透,如悲愤、悲痛中有愤恨或愤怒夹杂;或大同小异的情绪彼此混杂,十分微妙。在这些纷繁复杂的情绪面前,语言确实有些苍白无力。不过,只要我们了解了这些情绪,在日常生活中,就可以学着理性地去控制情绪。
(正文开始,今日来讲英雄联盟第一视角沃里克)
我闻到血的味道了。
那些浑浊的腥气从排污管涌上来,腐烂的咸涩刺痛着鼻腔。祖安的地沟巷道在眼前重叠出三重幻影,我踉跄着撞碎生锈的铁栅栏,断裂的金属在皮肤上划出伤口,又迅速愈合。对,这具身体就是这样——永远在撕裂与愈合的循环里发烫。
记忆像被酸液腐蚀的底片。有时会闪过金发女孩的剪影,她腰间别着某种会冒蓝光的装置;更多时候是整片整片的猩红色,就像现在浸泡着我利爪的液体。那些被我撕开的喉咙还在喷涌温热,可我的胃袋却像灌满了融铅。
"你仍然渴求着不属于自己的救赎。"某个雨夜我听到这句话,但当我转身时只看到空荡荡的天台。说话的人早该死了,被我亲手割断颈动脉的尸体,应该和三十七具同样肮脏的躯壳堆在旧仓库。可为什么这句话像淬毒的鱼叉,每次呼吸都往肺里扎得更深?
改造舱的回忆总在午夜浮现。金属支架刺穿肩胛骨,绿色溶液从鼻腔倒灌,那个戴防毒面具的人说:"让我们把人性从你骨缝里剔出来。"他们成功了七成——当月光从穹顶裂隙漏下来时,我还能数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但剩下三成在每次撕咬时尖叫,比如现在这个瘫在墙角的帮派分子,他的瞳孔正在扩散,而我居然注意到他脖子上的挂坠刻着"给亲爱的卢卡"。
炼金泵在胸腔发出轰鸣,新的气味钻进了鼻孔。甜腻的,像镀金玫瑰最劣质的香水,混着海克斯科技的臭氧味。我四肢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钢爪在墙面上刮出火星。这味道。。。我肯定在哪里。。。某个戴着护目镜的小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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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炼金物质已经接管了神经。肌肉纤维像琴弦般绷紧,我跃上通风管道时,铁皮在趾间卷曲。追踪开始了,祖安在下雨,血的气味在潮湿中愈发清晰。那些罪人不知道,他们伤口散发的恐惧气息,比我链刃上的血更甜美。
别误会,我不是在行侠仗义。当利齿嵌进第六个毒贩的喉管时,我尝到他血液里的微光药剂——和我被注射的是同源物质。真可笑,追猎者和猎物流着相同的毒。那些穿白大褂的杂碎说得对:沃里克不是新生,是唤醒。他们只是把早已腐烂的东西挖出来,再套上钢爪与铁链。
可为什么每次闻到镀金玫瑰的香水味,炼金心脏会漏跳半拍?为什么处决那个往孩子面包里掺烁银的药剂师时,我的铁链多缠了两圈?为什么。。。算了,又有血腥味飘过来了。这次是三个,不,五个目标,带着祖安黑巷特制的锯齿匕首。让思考见鬼去吧,我的铁链在发烫,钢爪渴望着碰撞。
月光被乌云吞没的瞬间,我扑了出去。第一个人的惨叫还没出口,他的动脉已经在我齿间爆开。对,就是这样,让痛楚淹没那该死的、挥之不去的人性残渣。当所有罪人都变成尸体时,我或许能想起自己究竟在找什么——某个需要被撕碎的存在,或者。。。某个需要被守护的光点?
铁链甩出时带起破风声,第二具躯体撞碎了玻璃橱窗。别想了沃里克,你只是条被炼金术唤醒的疯狗。我对着积水的倒影低吼,水洼里那双发红的眼睛忽明忽暗。倒影突然扭曲成金发女孩的脸,她举着滋滋冒电的武器喊:"爆爆别怕!"
爆爆?好熟悉的名字。。。脑神经突然像被烙铁刺穿,我发狂地撕碎旁边广告牌,直到双手插进某个流浪汉的胸膛。他临死前在吃涂了草莓酱的面包。红色果酱混着血漫过指缝时,我喉咙里发出不像人类的呜咽。
雨越下越大了,罪人的血很快会被冲刷干净。但那些萦绕不散的气味——镀金玫瑰、海克斯核心、还有掺杂着悔恨的恐惧——永远刻在这具改造躯体的感知器里。我朝着灰霾笼罩的尖塔奔去,月光再次刺破云层。这次我看见了,塔顶站着戴鸟嘴面具的身影,他手里的针管泛着和我血液相同的荧绿色。
链刃开始震动,我知道今夜不会安宁。但没关系,当最后一个罪人被撕碎时,或许我能看清记忆深处那张模糊的脸。在那之前,就让疼痛成为唯一的真实。
链刃刮过塔楼外壁的火星落进雨中,像垂死萤火虫的磷粉。我能听见自己脊椎处的排气孔在嘶鸣,炼金蒸汽把雨滴蒸成酸雾——就像那个实验室的早晨,他们往我脊椎里插导管时,天花板的冷凝水也是这样滋滋作响。
鸟嘴面具往后退了半步,针管尖端滴落的液体让金属地板腐蚀出孔洞。"你来得比计算中晚六分钟。"他的声音经过过滤器处理,变成某种昆虫振翅般的嗡鸣,"但杀戮效率提升了11。3%,看来残留的人格模块还能刺激肾上腺素分泌。"
我的喉咙里滚出低吼。这声音听过千万遍,在手术台绑带勒进嘴里的时刻,在脊椎被注入荧绿液体后痛到咬碎钢板的时刻。记忆突然翻涌出清晰的画面:戴着同款鸟嘴面具的人俯身说:"我们将重塑你,从可悲的街头打手变成真正的。。。艺术品。"
钢爪刺进大理石板,碎屑迸溅。"闭。。。嘴。。。"声带摩擦出浑浊的音节。炼金药剂在血管里奔涌,却冲不散突然炸开的记忆碎片——金发女孩被铁链绑在椅子上,鸟嘴面具往她手臂注射紫色药剂,而我隔着防爆玻璃捶打,捶打,直到指骨露出森白。
面具下的呼吸器发出嗤笑:"你居然还能触发这部分记忆?看来海克斯水晶对大脑皮层的刺激比预期更。。。"链刃打断了他的话,擦着面具边缘钉进背后的黄铜管道。剧毒蒸汽喷涌而出的瞬间,我嗅到了——那根针管里装着与我血液同源的物质,混着微量的海克斯核心残渣。
"杀。。。了。。。你。。。"每吐出一个字,牙龈都在渗血。但面具只是举起某个青铜装置,按下按钮时发出的高频声波让我跪倒在地。所有改造关节都在共振,螺丝钉从皮下钻出半寸,我听见自己头骨里的液压泵在尖叫。
"你永远杀不死我,沃里克。"他踩着满地毒液走来,鞋底的金属簧片在地面敲出心跳般的节奏,"因为每次你撕开一个罪人的喉咙,都是在替我验证数据——看看这副被改造的躯体,能否完美执行正义处刑程序。"
记忆在声波中扭曲成狰狞的色块。我看到自己站在熊熊燃烧的店铺前,怀里抱着昏迷的蓝发女孩,鸟嘴面具从火场缓缓走出;我看到某个铺满齿轮零件的房间,墙上有用鲜血涂鸦的笑脸;我看到金发女孩转身时的眼泪,和她手里嗡嗡作响的海克斯拳套。
"住。。。口!"链刃突然暴起,切断了他手中的控制器。但太迟了,更多记忆洪流冲破闸门——是我自愿走进改造舱的。那个飘着酸雨的夜晚,我对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蓝发女孩说:"无论变成什么样,我会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