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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罗莎莉亚(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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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哈……那些蠢货总爱盯着我胸前的十字架看,却没人敢问上面为什么有划痕。(指尖挑起银链,十字架背面刻着一行小字:『罪人之血,永赎吾魂』)知道吗?第一次杀人时我只有七岁。北方雪原的盗贼团不需要累赘,他们丢给我一把生锈的匕首,指着冰洞里冻僵的俘虏说:『要么割了他的舌头换碗热汤,要么自己躺进去当尸体。』(忽然轻笑)你猜怎么着?那人的血喷在我脸上时……居然是暖的。」

(她从腰间抽出一块褪色布条,边缘残留焦痕)

「看这个。盗贼团覆灭那晚,粮仓被人点了火。火光照得雪地像融化的铁水,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畜生们互相捅刀子。我缩在马厩草堆里,听着惨叫声数数——等数到三十七下,外面安静了。(布条缓缓缠上手掌)活下来的瘸腿厨子举着斧头逼近我,他说:『小鬼,把你的腿肉分我条,老子带你逃出去。』……后来我裹着沾血的毛毯走了三天三夜,直到遇见西蒙老头。」

(月光从彩绘玻璃渗入,在她脸上割裂出光与暗的裂痕)

「那老头真顽固啊。他给我换掉破布袍,逼我学唱圣歌。『罗莎莉亚,风会吹散你的噩梦』?(模仿老人颤抖的声线)可每当他转身,我就把玫瑰念珠拆了当弹弓打乌鸦。直到某个雨夜,我在告解室撞见商人往奉献箱塞假账本——哈,那混蛋的忏悔词比酒馆吟游诗人的情诗还动听。我拧断他手腕时,老头就站在门帘后发抖。(俯身逼近)知道他说什么吗?『至少……别在教堂里动手』。」

(她突然掀开长袍下摆,露出大腿上狰狞的旧疤)

「三年前的羽球节,有个从至冬流窜来的愚人众间谍。那杂碎绑架了六个孩子,藏在风起地神像的眼窝里。骑士团那帮乖宝宝还在写作战计划时,我已经吊在神像指尖听他哭诉了——说什么家乡有生病的老母亲?(匕首猛地扎入木桌)我把他手指一根根碾碎才问出藏人地点。后来琴团长给我发勋章?我熔了打成鱼钩,钓的鲈鱼倒是肥美。(忽然沉默)……只有那个戴兔耳帽的小女孩,隔天偷偷在我祷告席放了朵塞西莉亚花。」

(寒风吹灭蜡烛,她瞳孔在黑暗中泛起血色)

「上个月处理的那个叛徒……对,就是传说任务里那个。他说自己是被深渊教团逼着出卖商队路线,说妻儿被扣在遗迹里。我跟踪他到西风之鹰的庙宇,听见他抱着块破布缝的玩偶自言自语。(冷笑)这种剧本我见多了。可当我割开他喉咙时——(停顿,指节捏得发白)那玩偶掉出来,里面塞着张泛黄的画像,背后写着『爸爸回家后带你去摘星崖』。」

(酒窖深处传来钟声,她突然拽住你的披风领口)

「你以为我会心软?不……我当着他的面烧了画像。(灰发扫过你脖颈,气息冷得像龙脊雪山的风)知道为什么留你活到现在吗?旅行者。因为你在璃月港送走那个骗术师时,眼里没有廉价的同情——只有和我一样的……(松开手后退)呵,今晚话说多了。」

(她甩出匕首钉在墙上,刀柄缠着的绷带散开,露出密密麻麻的刻痕)

「每条痕迹代表一个『清理』对象。数过吗?三百二十九。哦,加上昨天混进荣光之风卖假圣遗物的那对双胞胎,三百三十一。(指尖抚过一道极深的刻印)这个?是某个想用邪眼控制修女的蠢货。他临死前求我代他向芭芭拉道歉……(突然暴怒踹翻酒桶)道歉?他该庆幸我没把他剁碎了喂教堂后院的流浪猫!」

(红酒在地上蜿蜒成河,她踏着血泊般的倒影走向暗门)

「告诉蒙德城那些天真的小可爱们:当他们在天使的馈赠举杯高歌时,阴影中永远有利刃在狩猎。(回眸一笑,森白牙齿如捕食前的狼)对了,下次看见我在祷告席打瞌睡……不妨放块杏仁豆腐在长椅下。比起虚伪的圣餐,我更喜欢璃月点心的甜味。」

(暗门合拢前,沙哑的哼唱飘散在血腥味中)

「~~风之神啊,请擦干我的眼泪~~

~~让我在泥泞中长眠,与罪孽同醉~~」

(风起地巨树顶端,她蹲踞在枝桠间,匕首削下一片枯叶。叶脉割破指尖,血珠坠向树根处的无名墓碑)

「这下面埋着谁?呵……一个比我更蠢的赌徒。(靴底碾碎飘落的蒲公英籽)那家伙自称『蒙德最后的夜行者』,专挑喝醉的商人劫财。有次他撞见我在码头『干活』,居然兴奋地凑过来说要拜师。我把他踹进果酒湖,他爬上岸时手里还攥着条偷来的银项链——说是要送给教堂孤儿院那个跛脚女孩。」

(她忽然甩出匕首,刀刃擦过墓碑钉入树根裂缝。月光照亮碑上潦草刻痕:“愿风带走谎言”)

「他死的那晚下着酸雨。至冬来的那群鬣狗在歌德大酒店交易邪眼,我故意漏了点线索给他。果然,这蠢货举着生锈的短剑就冲进去逞英雄。(喉咙里滚出低笑)你猜最后找到他时什么样?左眼成了冰骗骗花的培养皿,右手却死死掐着个昏迷的至冬术士……那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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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出匕首挑起一簇苔藓,露出墓碑底部密密麻麻的划痕)

「每道痕代表他救下的人。二十七个,包括那个被他偷过项链的跛脚女孩。(突然暴起踹向树干,惊起一片夜鸦)伪善!他明明能逃的!明明看见我在对面屋顶比划撤退手势了!非要把那婴儿裹进披风才肯翻窗……结果被冰锥贯穿肺叶时还在笑,说什么『修女姐姐,这次我终于没偷东西』。」

(鸦羽纷飞中,她撕开神父袍的袖口,露出小臂上溃烂的灼伤)

「知道邪眼反噬的滋味吗?那晚我捏爆了十一颗邪眼核心。(灼伤疤痕扭曲如咆哮的狼首)至冬的杂种们哭嚎着融化时,有个蓝眼睛的男孩蜷在墙角发抖——和盗贼团地窖里那些待宰的羔羊一模一样。我该拧断他脖子的……可匕首刺下去的瞬间,(指尖抚过灼伤)他脖子里飞出的不是血,是晶蝶。(冷笑)哈,原来是个被改造的人偶。」

(她突然拽着你跃下巨树,枯枝划破黑袍。墓碑在视野中缩成灰点,风声中传来她的低语)

「后来我把婴儿塞进西蒙老头的墓穴里。对,就是那个唠叨着风神救赎的傻子主教。(嗤笑)多讽刺?他生前种的塞西莉亚花从石缝里钻出来,缠着婴儿的脚踝像道锁链……我差点挥刀斩了那些花。(停顿)可那孩子笑了,沾着露水的花瓣被她捏成团,居然像我小时候偷过的发霉面包。」

(穿过晨曦酒庄的葡萄架时,她突然驻足,匕首尖挑起一串未成熟的青葡萄)

「三周前,有个须弥学者在蒙德广场宣讲『机械飞升』。他说人类血肉之躯注定腐朽,唯有把意识灌进铁壳才能接近神明。(捏爆葡萄,汁液顺着银刃滴落)我潜入他实验室那晚,正巧撞见他在给自己女儿做脑叶切除——为了塞进所谓『完美容器』。(逼近,葡萄酸气混着血腥味扑在你脸上)你猜我割断他喉咙时,那台机器显示屏上闪着什么?一行小字:【爸爸,我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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