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我常登上摘星崖。左侧是蒙德城温暖的灯火,右侧是坎瑞亚故土方向的漆黑海域。神之眼在腰间泛起微光,寒意从心脏蔓延至指尖——这份力量究竟是神明的嘲弄,还是对我的怜悯?
戴因说我们是被世界拒绝的幽灵,但他错了。
至少今夜,当蒲公英酒的气息随风飘来,当迪卢克的信鸦掠过月光,我仍能对自己说谎:
“看啊,凯亚·亚尔伯里奇,你属于这里。”
即使这句话,也不过是另一个华丽的谎言。
(燃烧的葡萄架下,冰与火终将同归灰烬)
1。烈焰的试炼
迪卢克的火焰曾灼伤我的右眼,而今我却渴求这份炽热。
当坎瑞亚的阴霾裹挟深渊使徒席卷蒙德时,我站在风神像掌心,任由寒霜覆满剑刃。下方是嘶吼的兽潮,身后是沉睡的城邦——而我的血脉在沸腾,仿佛生父的声音穿透五百年时空:“看啊,这才是你该效忠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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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举起剑锋,冰棱刺穿的不是蒙德的旗帜,而是深渊使徒高举的坎瑞亚残旗。
“背叛者?”
“守护者?”
烈焰自地平线升腾,迪卢克的业火烧尽兽潮。我们的元素力在空中交缠,冰霜为火焰开路,烈焰为寒锋塑形。原来答案早已写在此处:
2。冰壳下的火种
莫娜的预言终究应验了。
深渊教团以坎瑞亚之名降下灾厄,我的眼罩在混战中碎裂,露出那道被迪卢克留下的旧疤。深渊使徒的利爪穿透胸膛时,我竟感到释然——终于不必再伪装了。
但疼痛并未降临。
神之眼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寒光,冰棱从伤口反向生长,冻结了敌人的心脏。原来我的“冰”从来不是冷漠,而是将谎言、彷徨与孤独全部封存的……“保护壳”。
壳下藏着一簇火苗,是义父临终时的笑,是迪卢克归还神之眼时的沉默,是琴团长递来的庆功酒的温度。
3。灰烬里的新生
戴因在战后废墟中找到我,四芒星披风沾满血污:“你本可借机回归坎瑞亚。”
我晃了晃空酒瓶,瓶底残存的“午后之死”泛起琥珀光晕:“你知道吗?这酒的名字源自一场葬礼——祭奠旧我的葬礼。”
他嗤笑离去,而我拾起半焦的孔雀羽毛(或许是某个丘丘人巫师的遗物),插在风起地的石碑旁。晨曦刺破云层时,羽毛在风中燃成灰烬,而我终于读懂自己的命途:
“孔雀无需再开屏示人。灰烬落处,即是新生”。
终章:我选择的答案
“凯亚队长,您的眼罩……”新兵怯生生递来染血的黑布。
我推开它,任凭右眼疤痕曝露在蒙德的阳光下:“告诉市民,这是骑兵队长最新的‘时尚’。”
酒馆角落,迪卢克擦拭酒杯的手顿了顿。当他递来一杯特调饮品时,我尝到了久违的晨曦酒庄葡萄香——没有掺半滴谎言。
(烈焰焚尽伪羽,冰棱消融为水。或许从始至终,答案不过是义父那句未说完的……)
“活下去,我的孩子。”
(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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