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灰头土脸的被人赶下车,他对着车窗内的薛国志神色复杂道:“你更年期来了?请我上车是你,赶我下车还是你,薛国志你疯了吧。”
薛国志瞥他一眼,当着薛恒的面,开口让司机开车。
薛恒吸了一嘴的车尾气,心情不爽极了,他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喝了一大杯水果冰沙,这才气顺。
但当天晚上,薛恒就脸色大变的跑了好几趟厕所。
炒好菜的阿姨见薛恒来来往往跑了几次厕所,忍不住在下班前给魏宗晋打了一个电话。
等薛恒虚脱的从厕所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着热腾腾的三菜一汤,但他却丝毫没有胃口。
薛恒趴在沙发上,感觉小雏菊碎了一地的瓣。
魏宗晋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薛恒捧着小雏菊自怨自艾的一幕,他皱着眉,对着紧随身后的李秘书道:“你先下班,把报告用邮箱发我,我晚点回你。”
李秘书被魏宗晋挡住了视线,直觉告诉他现在不能好奇上司为什么突然改变命令,他站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上司关门。
魏宗晋站在玄关处,并不靠近薛恒,显然是打定主意要跟薛恒拉开距离,“吃药了?”
薛恒艰难的扭头,他察觉到对方的意图,不快的继续趴着,蔫蔫的不肯跟他不说话。
魏宗晋看到茶几上摆着的一板药跟半杯温水,紧皱的眉宇略松开些许。
薛恒抓心挠肝的在心里想魏宗晋这老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主动开口跟自己说话。
但自制力惊人的魏宗晋却径直的走向书房,咯噔一声,门关上了。
薛恒失望极了,恨得直咬牙。
军区大院外,一辆停靠在附近的车辆缓缓的离开。
陆容白的嘴角依旧挂着温润的笑,但笑意中却无端的流露出一抹寒意,陆容白对着电话那端的人道:“不过是被被抛弃的棋子,居然敢算计到魏宗晋的头上,呵。”
电话那端的人对陆容白的表述嗤之以鼻,“棋子?可我为什么却看出魏宗晋对薛恒这颗棋子很用心。”
陆容白放在左膝盖的手攥紧了裤子,扯出了褶皱,“不过是逢场作戏。魏宗晋那人,哪里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
对方觉得好笑,可却也知道他跟陆容白现在是站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于是也不再刺激陆容白,反而转移话题道:“不过,你既这么看不惯薛恒,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他?”陆容白眯着眼,面前似乎浮现出上午在自己面前做事格外嚣张的青年,他冷笑,“他还不配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