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草原犹如一片绿色的海洋,一望无际。
风吹过时,草儿像海浪一般起伏,时而露出成群的牛羊,仿佛是这片海洋中的点点白帆。
这般美景,简直让人忍不住想高歌一曲,抒发抒发心中的畅快。
众人骑着疾风狼慢悠悠走着,那模样,就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
郑思羽和郑念羽这对九岁的双胞胎,在后头追得裙摆翻飞,活脱脱俩小疯丫头。
嘿,可别小瞧了这俩丫头,人家可是返虚境高阶的高手呢!
灵霄和逸尘两只小青凤在头顶盘旋,羽毛泛着灵光,别提多神气了。
只见郑思羽举着小拳头蹦跳着,大声嚷嚷:“灵霄你再啄我绒花,昨晚藏的灵果全给逸尘!”
那发间绒花被凤喙叼得忽上忽下,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在跳舞。
灵霄歪着脑袋鸣叫,竟把绒花丢向郑念羽和逸尘。
这下可好,俩丫头直接在草地上滚作一团,笑声惊得远处牧牛甩着尾巴“哞哞”抗议,仿佛在说:
“你们这些小屁孩,可别打扰本牛享用美味草的雅兴!”
郑羽凡坐在疾风狼背上,看着女儿们的身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转头对身边的彭傲霜打趣道:
“老婆你瞧瞧,这俩小丫头,可比她们老爸我当年出息多咯!”
“就是这性子,活脱脱俩小皮猴,上树掏鸟窝的本事那叫一个溜,比那猴子还厉害几分呢!”
彭傲霜嗔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还不是随你?当年在蓝星你偷摘老妈于华刃门后山种植的灵芝,被追得三天不敢回华刃门,最后躲在柴房啃冷馒头,这事你都忘得一干二净啦?”
“老婆这可就冤枉为夫了。”郑羽凡摸着鼻子笑:“那哪能叫偷呢?分明是老妈她老人家考验我身手——不然怎会故意留个缝让我钻?您说是不?”
王天霸在一旁搭话:“少爷说得是!想当年少爷还说‘灵芝见风长,不摘白不摘’,结果被老夫人罚去养灵鸡,好家伙,最后把鸡毛都薅秃了。。。。。。”
话没说完,就被郑羽凡一个眼刀飞过去。
郑羽凡哼了一声:“老王你再揭我老底,今晚的灵酒你就别想沾边,一滴都没有!”
王天霸立刻拱手,赔着笑脸道:
“得得得,我这嘴就是个漏风的葫芦,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老糊涂计较,就当我啥都没说。”
正说笑间,远处突然扬起一阵烟尘,就跟那沙尘暴来了似的。
数十名骑兵黑压压冲过来,为首的络腮胡大汉举着弯刀,扯着嗓子大喊,那嗓门大得能惊飞半里地的麻雀: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不然爷爷刀下无情!”
王天霸“噗嗤”一声笑出声,差点从疾风狼上栽下去,他捂着肚子调侃:
“我说这位大哥,你们土匪界就没点新花样?”
“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合着你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要不要我给你们编段新的?比如‘此草是我种,此风是我吹,要想过此路,灵石交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