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不放心,强忍着心中恶心,又亲自去给二人分别满上一杯。
不多时。
便见二人摇摇晃晃,有些迷糊了。
她不动声色。
当即对着小厮道:“他们好像有些乏了,你将此二人送回卧房去!“
小厮见状,心中有些嘀咕。
‘怎么吃茶也能吃出醉醺醺的模样?’
但他也没有多想。
只是多嘴问了一句,“都送到厢房吗?”
听到这个问题。
李瓶儿眼神有些奇怪,但很快就隐藏下去。
“没准儿他们很快就醒了,未免误事,先送去一间房吧!”
等小厮行动时。
李瓶儿趁其不备,又悄悄将武大交给她的信塞在了主座上。
做完这些,临走时。
她想到武大告诉自己,那包药粉是迷药和春药的混合药粉,耳根不由得飘红,同时又觉得有些恶心,快步离开了堂屋。
等重新回到偏房时,李瓶儿像是受惊的小猫,立马扑倒了武大的怀里。
“…都己经按夫君的吩咐做了!”
“呵呵…娘子做得好!”
说罢,他将李瓶儿抓进怀中,就要行轻薄之举。
李瓶儿被他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夫君,不可…”
“放心吧,刚刚你出去的时候,我己经把后院那两个家伙安置了,你那丫鬟也被我打晕了。
至于花子虚与西门庆…”
武大露出一脸邪笑,“我药下得重,就算是两头驴,也得奋战到半夜,根本没人会发现我们。
“这…夫君,还是不要…瓶儿想等到你我真正在一起的那天,再交给你!”
李瓶儿似仍有忧虑。
显然,这个女人的心思比较重。
不过,武大也能理解,她是经历比较多,自然顾虑也就多了。
但武大能理解,不代表他的身体也能理解。
这些天以来。
先是潘金莲伤了,接着沈馥又得了“肾虚”的劳病,搞得他一腔火气无处宣泄。
今日气氛都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临阵退缩?
他立时一把抱起李瓶儿。
“夫君等不了,瓶儿乖,夫君一定好好怜惜你!”
“别,夫君…”
李瓶儿竟然还在奋力抵抗,“你,你不是说过,凡事均不会强迫瓶儿吗?”
但武大此时己经气喘如牛,身上气血奔腾,筋骨都在震颤,后背大筋疯狂上下起伏,显然身体己经催动到了极致。
只是红着眼,低吼一声,道:“唯独这件事,夫君不能依着你!”
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