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萝卜头围着那棵开了花的杂草,“它能有什么用?”
“以前我也割了很多这种杂草,都堆积到羊圈牛圈里面当干草用了。”
这群小萝卜头平时就在赤帝城到处跑,看到什么能帮上忙的就会帮,割杂草就是其中一项。
有小蘑菇在,作物长得飞快,这些杂草也一样,关键是杂草生命力特别顽强,哪怕每天割,只要还剩下一些根,就又会长出来,更别说开花后种子飘得到处都是,反正怎么割也割不完,烦不胜烦。
但以前很烦人的杂草,现在却变得有用了起来,收割起来喂牛羊也是好的,更何况,眼前这株开了花的杂草,如果庄禹没有看错,应该是白叠子。
白叠子的学名又叫棉花,庄禹将一朵花直接拿在手上,仔细观察了一会,花成白色丝状,十分柔弱,绝对错不了。
白叠子的种子是十分丰富的,一朵花就得结出好多种子,也难怪怎么割也割不完,光这一朵花的种子撒地上,就得长出好多新的。
杨玉蝉送完妹妹回来就听到了这个让人震惊&30340;消息。
她瞠目结舌,并且立刻反对。
“我们根本不了解他啊!他家乡在哪里??我们一概不知啊!”杨玉蝉从沙发上站起来尖声道。
祝颜舒把她拉坐回来:“你小点声啊,要叫到人人都听到吗?”她捣了下杨玉蝉,“你怎么现在还反对啊?他们都谈了几个月了。”
杨玉蝉嘀咕道:“燕燕还小啊,我以为只是随便谈谈而已。”
祝颜舒:“随便谈谈?我会让你们随便谈谈?你上了大学是比我开明多了啊。”她扬起手作势要打,杨玉蝉偏头避开,结果祝颜舒高高举起,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一下:“你敢给我随便谈谈看我怎么收拾你!对待感情要慎重!知不知道?”
杨玉蝉当然知道。虽然现在四处都倡导感情自由,但她有杨虚鹤做例子,当然不可能在男女感情上放纵自己。
只是对自己是一回事,对妹妹又是另一回事。
“她太小了。”杨玉蝉仍是这么说,“燕燕肯定对感情还是很懵懂&30340;。”
祝颜舒翘着二郎腿说:“我看燕燕在感情上比你清醒得多。”
祝颜舒一听就背上汗毛直竖,当即坐直身抓住杨玉蝉:“怎么回事?欺负过你?”
杨玉蝉叹气:“有时我都觉得,幸好有一个杨虚鹤,我才没有跟他们一样。”有杨虚鹤这个例子,让她始终对“自由恋爱”保持着清醒。她不会看别人做什么就跟着做,不会看别人说什么就跟着相信,不会听信“只要尝试过就不算浪费生命”这种话。
她选择马天保时也是为了选择一个人生&30340;伴侣,一个志同道合&30340;对象。而不是想要去尝试自由恋爱。
祝颜舒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
杨玉蝉逼问她:“你觉得燕燕现在已经做好准备去做一个妻子或母亲了吗?她知道她要面对什么吗?”
祝颜舒把她推开:“你不要逼我嘛,好像我要害燕燕一样。我这还不是为了她好?她大好几岁,已经做上了财政局&30340;小官,他现在可是抢手&30340;很,你信不信?上司、同事肯定要给他介绍对象。对象很好找!是他对燕燕&30340;心意!另一个对燕燕这么好&30340;人了吗?”
杨玉蝉也被说得没话讲了,她自己就知道感情&30340;事很难讲,但再好&30340;对象,不动心就白搭。苏纯钧是相爱&30340;,这简直比中彩票还难得!
错过苏老师,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替杨玉燕找一个情投意合&30340;对象。
杨玉蝉节节败退,只能嘴硬:“成亲要慢几年。”
唉。
祝颜舒让杨玉蝉来拟来宾名单,还要亲笔写请柬,还要订酒店、订花篮,还要在报纸上买版面周知亲友。
这些琐事一并都扔给了杨玉蝉。
张妈:“说清楚了?大姐怎么说?”
张妈:“不奇怪。大姐心思重,责任心更重。想得不多,她就都替你想了。”
祝颜舒瞪大眼:“您这是说我平时不操心了?”
张妈:“您天天除了回家吃饭就是出去打牌,操什么心了?”
祝颜舒气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