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恨从踉跄中调整过来,挽了挽侧脸凌乱的秀发,但眼神还是冰冷的,没想收回刚才的话。
萧云眼神不老实,窥了窥她雪白细腻的ru肌,浅淡一笑,厚颜无耻道:“还真被你说对了。”
周长恨冷笑一声,正襟危坐,就像她平时开会讲话那样,冷声道:“天下男人一般黑。”
“这回你可错了,天下男人不是一般黑,而是一个比一个黑。”萧云笑容相当邪恶。
“别扯这些没用的,小狐现在被绑架了,你有辙没辙,要没有,我就撤了。”周长恨威胁道。
“当然有辙了,没辙我敢来淮yin?没辙你敢把身子许给我?”萧云一脸大言不惭的做派。
“犊子!”周长恨骂了一句,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水马龙,提醒道,“快开车,别阻塞交通。”
“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萧云唱着《敢问路在何方》,一踩油门,又出发。
对于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周长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哎,我说周市长啊,你以后想用激将法呢,就用狠点,别到了半山腰就停了。”萧云笑道。
“听出来了?”周长恨斜睨着他。
“我不傻。”萧云眨着黑亮眼眸道。
“说说,怎么个狠法?”周长恨感兴趣问道。
“你吼完了‘还不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应该再加一句‘现在来啊!’才完整。”萧云认真道。
“我让你完整!”周长恨咬牙切齿道,凑过身子去,右手使出了全身力气,拧着萧云的耳朵。
接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从车里传出,多么的大快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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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谢家这饭局,与前些天的都不一样,不是呼啦一大圈人热热闹闹,而是几个人简简单单。
一直按兵不动的谢鸳鸯终于露面了,带着丈夫邵灵台,拎着一瓶珍藏版人头马in,着实增加了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和雍容华贵的风度,也容易让男人产生折服感、仰慕感乃至崇拜感。
如果你非得问谢鸳鸯为啥对高跟鞋这么执着,她会告诉你四点原因:第一,穿上高跟鞋可以使人的视角大大提高,具有居高临下感;第二,高跟鞋具有着轻描淡写如诗如梦般的震撼力;第三,高跟鞋可以引起男人的崇拜;而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高跟鞋鞋跟的形状一般类似柱体或圆锥体,而柱体或圆锥体从形状上类似男xing生殖器,因此,高跟鞋本身带有将男xing生殖器或者将男人踩在脚下的象征意义。
这就是谢鸳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搁在古代,就是慈禧武则天。
老太太今天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没什么胃口,吃了几片青菜就悻悻作罢了。
“nainai,怎么不吃了?是不是今晚的菜不合口味?我让陈姨重新煮去。”谢鸳鸯说着就起身。
“坐下。”老太太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圣旨,谢鸳鸯立即就乖乖坐下了。
“nainai,鸳鸯也是为您好,您总不能就吃那么一点吧?”邵灵台赶紧为自己的妻子铺台阶。
“就是,您这样,我还以为您不欢迎我们俩回家呢。”谢鸳鸯扁嘴道,带着几分孩子气。
“别多想,就是心里堵得慌,吃不下。”老太太面无表情道。
“怎么了?”谢鸳鸯关切道。
“问你嫂子去。”老太太指了指一直在默默吃饭的周长恨,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能中枪。
谢鸳鸯一愣,眯起眼睛看向周长恨,冷声问道:“嫂子,你做了什么,把nainai给气着了?”
“没做什么。”周长恨无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