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子书谈剑说,“莹玉,你住哪里呢?”
“我嘛,”莹玉说,“我不能住在东阁,我住云霞阁。”
“姐姐,”百里子燕拉住莹玉的手,亲切地说,“你今晚就跟我一起住吧。”
莹玉看了一眼刚从承露间退出来的父亲徐明轩。
“玉儿,”徐明轩说,“你就陪子燕住好了。”
“好吧,”莹玉说,“子燕,你睡觉可不许说梦话。”
“我才不会说梦话,”百里子燕笑嘻嘻地说,“我还怕你说梦话呢。”
百里子燕的眼睛一直在承露间的门上逡巡,她对黑瞳和美瞳在里面服侍轩辕璋,耿耿于怀。
“公门先生,谈剑将军,”徐明轩说,“你们将息吧,老夫告退了。”
“阁老费心了。”公门踏雪说。
“阁老,”子书谈剑走到徐明轩身边,低声说,“这东阁有人守卫吗?”
“谈剑将军放心,”徐明轩说,“这东阁周围,老夫设了九层防卫,空中除了点灯飞鼠队之外,还有驭鹤卫士巡逻,可以说密不透风。”
“那就好。”子书谈剑说。
公门踏雪被安排在弱水三千间,而子书谈剑被安排在顾盼间。
轩辕璋洗漱之后,黑瞳和美瞳为他奉上香茗。
“你们多大了?”轩辕璋问道。
轩辕璋见黑瞳和美瞳天真烂漫,心想她们恐怕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
“回少主的话,我们今年十七了。”黑瞳说,低眉顺眼,不敢看轩辕璋。
“哦,比我还大一岁。”轩辕璋说。
“少主,”美瞳说,“我们服侍您将息吧。”
“不用,”轩辕璋说,“你们就留在外面吧,一会儿如果你们听到啥动静,千万别进来,也不要去告诉别人。”
“可是……”黑瞳犹豫起来。
“如果少主有啥事的话……”美瞳也迟疑地说。
“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大可不必担心。”轩辕璋说。
轩辕璋进到卧房之中,从腰间解下天门剑,挂在墙壁上。
然后,他盘腿坐在床上,眼睛微微闭上。
忽然,他双目圆睁,两道精光从眼里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