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茨领土本就盛产铁矿,能有这样的数目并不稀奇。
“金。。。。。金库。”
佛洛修翻过书页的指尖,僵在了半空方面。
他沉默好一会后,方才吞吞吐吐道:“这。。。这方面,就有些不够。。。。。。应该说窘迫了。”
“怎么回事?我记得金库的收项不少吧?”
派德盯着眼前这个自幼就服侍他,直到现在的管家。
眼中不由得腾起一抹疑惑:“就算是交了贵族议会的罚款,也不该说窘迫吧?”
“是不少,这几年卡茨在铁矿上收益颇丰,设立在各地的酒馆,也从盗匪倾销脏物中获利不少。”
“农户交的粮卖出,也是一笔大钱。再加上那些有意洗白的盗匪,上缴的罚金。”
“卡茨这几年是有大笔的收入。但。。。。。。还是窘迫。”
说道这里,佛洛修低下了头,额角浮现细密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被壁炉烤的,还是因为派德逐渐阴沉下去的脸色。
“佛洛修,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出过错误,所以我相信你。”
“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派德沉着脸,眼眸内的阴郁仿佛要滴出水来。
“近日,杰洛克从金库里支走了近四百格罗申。”
“为莫德少爷买了一把布拉格制弓大师,制作的战弓。。。。。。。。。”
佛洛修只说了这一句,就沉默不出声了。
可话里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
“莫德。。。。。。。”派德深口气,继而问道“不是只有这一次?”
“不是,账目上有很多。”佛洛修低声回到。
“。。。。。。。。。。。。。。该死。咳咳!咳。。。。。。。”
派德只觉的心中堵了一口郁气,原本极力压制的咳嗽最终还是在手帕内释放了。
并且没有咳两声就止住,而是咳到了自己弯腰下俯的地步。
“大人!您还好吗!”
佛洛修面色陡然变白。
如果派德只是咳嗽两声的话,他倒不用如此。
可偏偏就在派德放下手的那一瞬,他瞥见了手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
派德盯着手帕上的熟悉血迹,眼里没有一丝慌张。
只是漠然道:“无妨,旧伤而已。”
“但这。。。我去叫牧师!”
佛洛修脸色连连变化,待到他定下心神后,立马就想跑去请牧师。
“不用,回来!”
派德语尾音拔高的呵斥声,令佛洛修止住了步伐。
后者有些不知所措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