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果然不能太宠。
记得刚见面时,她连正眼都不敢瞧自己,现在,居然敢给顶撞他了。
不过,比起以前凡事都唯唯诺诺的叶惠心,焰骜更喜欢心无城俯,活泼可爱的她。
又过大约两个时辰,也不知是折腾累了,还是花药发作了,叶惠心呼到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悄悄地拿开了那支箍在她纤腰上霸道的手掌。
轻轻地起身,捡起自己破烂的衣衫穿上,再捞了一张浴巾披在外面。
站在床前,蹲下身子,愣愣地望着熟睡的皇太子。
睡着的男人没有任何攻击性,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嘴唇蠕动了两下,看起来甚是可爱。
叶惠心拿了一把梳子,将他头顶的短发扎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支口红,替他描绘了棱角分明的唇瓣,利速地在床单上划下几个字。
火速走至了门边,再回首,眸光里多了一丝的卷恋,只是,她与他不可能有未来,她心里十分明白,分手是她们必走的路。
焰骜,如果不离开你,我就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相比较而言,我愿意带着他,在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平安度过此生。
酒店的门开了又缓缓合上了,然后,四周一片寂静,窗外传来了蝉鸣的声音。
叶惠心进入了隔壁的房间,摇醒了母亲,然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两抹身影就消失在了酒店的门口,要不是门口的保安在沉睡中,或许,她不可能如此轻易就逃脱。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挥走了一室的黑暗。
床上熟睡的男人眼皮晃动了两下,终于张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大手本能地一伸,感觉手指有些发麻,似乎有什么东西捆绑住了他的手腕,低头一看,一截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动弹。
抬眼一看,四周那里还有女人的半个人影,脑子里警玲大作。
眼角浮现的红艳艳让他垂下视线,视野里呈现了几个红艳艳的大字:焰骜,永别了。
叶惠心走了,他又恼又气,一把挣脱了束缚,到底她是怎么跑的?
脑子里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记得她一反常态,放低身段向他献媚,还喂他喝了一口酒,对,那个酒杯有那个酒杯有问题,里面肯定下了药。
叶惠心太可恶了,焰骜心急火燎挥起衣服穿上,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隔壁,果然,一室的空荡告诉他,女人已经带着叶母逃离了。
可恶,原来昨天晚上的热情都是有预谋,叶惠心,敢在我面前耍阴谋,你还是第一个。
抓住你,就不是打肿小屁股那么简单,你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焰骜。
恨恨地想着,焰骜及时联系了小丸子,让小丸子火速封锁了一切海关口。
他要让叶惠心插翅难逃。
“老大,叶小姐又跑了吗?”小丸子带着几个属下赶来,战战兢兢地询问着顶头上司。
“你眼睛瞎了?要不她跑了,我让你来干嘛?”
女人的逃跑让他怒火冲天,小丸子本是惧怕的厉害,不过,在看到他一张俊颜时,惊得目瞪口呆。
天啊,老大居然梳冲天炮,还画口红,这样的形象,如果被记者拍到了,皇太子的形象就毁了。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两只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焰骜把怒气全都撒到了小丸子身上。
“快去给我查,所有的酒店,旅馆,不能有一丝的遗漏,找不到,你等就不要回来了。”
一干属下憋住笑,嘴角都弯曲了,实在是快憋不住了,幸好皇太子及时下令,他们赶紧应了一声儿,风风火火赶去执行任务了。
焰骜自个儿带了两个兵,去了海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