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样?”乐无忧扭头,愤怒地瞪着司徒铭。
司徒铭微微一笑,道“噬心盅虫。”
“什么?”乐无忧惊得差点跳起来。
噬心盅虫,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盅虫,寄于人心,食人心血而生,只听令于控盅之人,若是公母同寄,在一个月之后,会衍生出一些小的盅虫,待到心血无法供应,它们会钻到人的五脏六腑,直到将人吞噬干净。
解盅之毒,除了解药,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伺养者的血为引,取三十七种毒花毒草汁一并服用。
若是想要强行将盅虫取出,只会适得其反,激怒盅虫,加快盅虫吞噬人心。
乐无忧怒得不行“司徒铭,你太卑鄙了,拿玄墨没有办法就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大丈夫,只论成败,不计方法与过程。”司徒铭道“这些盅虫本王可是专门为玄墨而备,若然浪费,岂不可惜?”
“解药。”乐无忧向司徒铭摊开手,道。
司徒铭笑着摇头“无忧,你怎的如此天真?本王既然给玄墨下了盅毒,就不可能给出解药。”
“你要怎么样才肯给出解药?”乐无忧咬牙切齿地问。
司徒铭“你留下,取悦本王,只要本王高兴了,或许就把解药给你了。”
“做梦!”乐无忧毫不犹豫地拒绝“你这辈子都别想。”
这个时候,玄墨人已经疼得脸色惨白,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见噬心盅虫有多厉害。
眼看玄墨冷汗直冒,难受得不行,乐无忧一阵心疼,她狠狠地瞪着司徒铭“你是不是在催动盅虫?快住手!”
“给本王一个住手的理由。”司徒铭道“如果你能够说服本王,本王一定住手。”
“司、徒、铭……”乐无忧咬牙切齿地瞪着司徒铭,如果说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司徒铭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司徒铭却是全然不在意,他笑着道“本王更喜欢你用另外一种声调来唤本王的名字。”
“这辈子你都休想。”乐无忧狠狠道。
一再危胁她,她乐无忧真是吓大的吗?
司徒铭“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他们的状况呀。”
司徒铭眸光一冷,乐无忧便见司徒铭嘴唇一张一合,在念着什么。
与此同时,玄墨和尚文秀皆在地上打起滚来,可见他们有多痛苦。
乐无忧紧蹙眉头,她是看清司徒铭念些什么了,也亏得她会唇语,如果司徒铭能够给出解药就好了。
乐无忧本能地向司徒铭冲过去,试图利用司徒铭在催动盅虫这个时间分神那一瞬夺得解药。
然而,乐无忧刚动,司徒铭就停了下来“无忧,不要试图从本王身上找解药,本王说过,除非你能取悦本王,否则,一切免谈。”
乐无忧咬牙“你想怎样?”
“你自己看着办。”司徒铭往不远处的躺椅上一坐,道。
乐无忧瞪着司徒铭,良久,她才走过去。
司徒铭挑了挑眉,乐无忧缓缓伸出手。
司徒铭本能地闭上眼,乐无忧眼神一冷,不知何时夹在指缝中的刀片疾速向司徒铭的脖子划去。
冰冷的刀片划出一道冷芒,司徒铭心下一冷,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往一旁侧去。
虽然司徒铭的速度很快,但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乐无忧划伤了,血顿时流了出来,尖锐的疼痛狠狠地刺激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