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恍惚,刚才分明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冷意,难道林云在记恨自己。
就听到耳边传来屈伯温厚苍老的声音?:“株儿,走吧。对有的人是不能用好心的,很多时候好心都是没好报的。”
屈伯?声音就在耳边,人呢,怎么一点也没看到。
她忙睁大眼睛四下张望,一片空寂。
屈伯难道也同金小光一样,有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功夫。
屈伯说:“株儿,老奴在门外等着呢。“
原来在拱门外,林株忙快走几步,出了拱门,反手将门锁上,跟在屈伯身后说:“屈伯,您老就不要在我面前老奴老奴的了。听着怪别扭的,我也是个小丫鬟。要不要我在您老面前自称奴婢呢?”
说完冲着屈伯的背影嘻嘻笑。
她的笑容清脆热情单纯,很能感染人。
屈伯听的高兴,他年纪大了,以前又在宫里当差,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林株是前朝小郡主自然是主子,他自称老奴没错。
可是林株如果在他面前自称奴婢的话忙,他有点不敢承受。
他轻轻笑了几声说:“株儿,以后不老奴老奴了。你也不用奴婢奴婢的了,我们这么叫来叫去的也没意思。”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林株看屈伯在前面走的很快,简直是比小伙子还矫健,那种大步流星的步伐林株还真跟不上。不远的路林株跟来还有点吃力。
她颠着碎步几乎小跑着跟上去,捂着胸口说:“屈伯啊,您老真是身子硬朗,健步如飞啊,而且还鹤发童颜老当益壮。一看就是会保养的人。屈伯,你平时用中药调养的吧?”
这都知道?
屈伯笑了笑,说:“被你说对了,我倒是真用了点贵重的药材调理。如果株儿需要,屈伯给你也配几副调理调理。”
这个屈伯懂点医术,上次金玺少爷说过。
现在看来,应该不止懂点这么简单了吧,应该是是个医生,老中医,要不然身体怎么会这好呢。
而且应该是金玺少爷的私人医生。金玺少爷说过他有伤正在调养。
这倒得讨教讨教。她自从来了月事儿,总是痛经,有时候痛的头上冒冷汗。还有那位给爹医病的张太医,医术确实高明,疗效也不错。可是人家是御医。处方已经开了,药也吃完了,偏方也用了。
那么就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怎样配合呢?却是没机会去问。
这点事儿也不想去求金小光。
如果屈伯是大夫的话,正好问问。
不过今儿晚上有点迟,那天早了来求医。
她小声说:“屈伯,那就麻烦屈伯那天给我开几付药调理调理。病情改天给您说,这也会不好说。咦,金九少爷还没睡啊?”
大冷的天,金玺少爷还站在院中大树下。看到她,一脸的暖意。
屈伯说了声:“老奴年纪大了,有点困乏,先去睡了。株儿你是要同你爹一起回去的吧?”
林株点了点头说:“是,株儿走的时候会去隔壁喊上我爹,屈伯您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屈伯又看了金玺少爷一眼说:“九少爷,老奴先进去了。记得吃药敷药。”
金玺少爷答应着。眼睛却看向林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