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管家冷冷瞥了一眼他们,“你们这两个华夏人,到底是谁?来找我们伯爵大人有什么事那个?”
“您应该就是卫斯理管家了吧,请您让我们进去,我们是有事那个要找布拉吉伯爵大人的,是关于想要借助意大利黑手党组织的力量那个杀一个人的……”慕容成涛与陈志对视了一眼,旋即说道。
卫斯理慢条斯理得淡淡道,“你们想要杀的人的是……”
“陈皓!”陈志狠狠得咬着牙齿,“请麻烦通知一下布拉吉伯爵大人,我们一定要取了陈皓那人的首级!”
渐渐的,一个银发傲慢的高傲男子走了过来,凝了慕容成涛和陈志一眼,“你们说什么?陈皓???”
陈家别院。
陈太乙老爷子卧室。
见爷爷一脸神秘的样子,陈皓猜不到爷爷他到底想要干嘛。
终于,陈太乙皱着花白的眉毛,无比郑重得盯着陈皓看,“皓儿,栈道山人民医院院长诸葛布衣在你和雅儿去湖区广场的时候,打了电话过来,他要预定十颗神仙洗髓丹!”
“十颗神仙洗髓丹?”陈皓淡淡一笑,不可置否,“难道诸葛布衣不知道我的一颗神仙洗髓丹卖五千万吗?”
陈皓心想诸葛布衣一定不知道,五个亿华夏币,五亿可以用来做什么,可想而知?
当下多少华夏国**丝男娶老婆买不起一百多万的房子,五个亿呀,可以用来买多少房子?!
“爷爷,你说那个诸葛布衣头脑有没有烧坏掉吧。”陈皓不解得看着陈太乙爷爷。
陈太乙摆摆手道,“不会,好歹他也是栈道山人民医院院长,说话自然是一诺千金,我想他不敢跟我开玩笑!”
陈皓点点头,“也是。”
爷爷陈太乙当年从战场上退役下来,叱诧风云十方,哪怕是现在,也被人尊为尊敬的老首长!
谅他诸葛布衣再怎么的,也不敢欺骗爷爷陈太乙。
说出陈太乙三个字,别说偌大的沪海市了,就连华夏首都燕京,也是撼地抖上三抖的节奏!
“皓儿,要接吗?五亿的订单,爷爷不敢强迫你一定要接下这单生意,只是希望皓儿你好好想清楚,你想清楚了,告诉爷爷,然后爷爷去做,毕竟这第二次新药神仙洗髓丹,也是皓儿你发明的……”
陈太乙老爷子话说到几乎有点颤抖呢,五亿的订单呢,可不是小数目,瞧瞧上华夏富豪榜单的那些所谓的富豪们,他们的身家又究竟能有多少个亿呢?
不等陈皓说话,陈太乙又继续道,“爷爷尊重皓儿你的决定,只要皓儿你……”
“接,怎么能不接呢。”陈皓脑袋里回想诸葛布衣,诸葛尧,诸葛刚烈一门三白痴的嘴脸,他就非常痛快的,还痛快得很,“五亿呢,指不定给我们太乙医药公司带来多少利润呢。爷爷,于我们陈家有帮助的事那个,怎么可能不接呢,再说了,我们打开门儿做的不就是生意么?”
陈太乙眼里放出光芒,满是感叹得抱着陈皓的肩膀,“皓儿,你真是爷爷的好皓儿,谢谢皓儿为我们陈家着想,爷爷真心感到,谢谢你皓儿,爷爷的好孙子啊,皓儿啊,爷爷的好皓儿——”
说着说着,陈太乙老爷子竟然潸然泪下。
陈皓心头一震,紧紧握着爷爷的手,“爷爷,你怎么……你怎么哭了呀?”
“爷爷没有哭,爷爷是高兴的,高兴的呀。”陈太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皓儿,你知道吗?我们陈家有希望了,按照这样发展下去,我想过了不久,全世界恐怕将会是我们陈家的医药蓝图!现在外国人还看不起我们华夏中医吗?皓儿,你好好干!经神仙洗髓丹之后,你一定要想办法再多多研制这样的新药,称霸整个世界。皓儿,爷爷支持你!”
陈太乙老爷子这么一来,让陈皓知道,爷爷对他的期望是多么厚重,搞得陈皓几乎都不敢直视爷爷,不过陈皓的心里还是非常感那个的,爷爷能够这么看得起自己。
也是,像诸葛布衣这样的脑残老头子竟然打电话过来要跟爷爷买神仙洗髓丹,就凭借这一点,就知道诸葛布衣是该傻逼和二货!
陈皓想,诸葛布衣这个老头子,明明亲眼看见他自己的亲孙子诸葛刚烈,被陈皓故意弄伤了手,而诸葛布衣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反过来要跟自己买十颗价值五千万人民币一颗的神仙洗髓丹!
当然了,人家诸葛布衣要犯贱?难道陈皓还要阻止他犯贱?这岂不是吃饱了撑着?
“好,皓儿,爷爷,这就回诸葛布衣电话,说我们连日来会制定十颗神仙洗髓丹。”爷爷陈太乙准备打电话了。
见爷爷正好准备拨通手机号码,陈皓赶紧拦着,“别,爷爷,我们是可以接,不过不可能这几日就会给他的了。我们的神仙洗髓丹的新药目前那个于精良制作之中,怎么可能几天就好了。那个,爷爷,你就这么跟诸葛布衣那老头子说。想要十颗神仙洗髓丹,可以!不过要分10个月慢慢取得。因为我们太乙医药公司生产的神仙洗髓丹一月产生一粒,十颗的订单量,爷爷你叫诸葛布衣那老头子先把五亿人民币打到你老人家户头!如果诸葛布衣老头不同意,那么直接取消订单!”
见陈皓孙子说得铿锵落地,陈太乙老爷子点点头,“皓儿说的有道理,好,我现在就给他电话。”
陈太乙拨通了诸葛布衣的电话,还把手机开通了免提,这样方便陈皓听见。
电话一拨通,手机里就传来诸葛布衣的声音,“哎呀,是陈老先生吗,幸会幸会,不知道您老人家和陈皓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呢?”
“五亿订单是可以。不过要按十个月来分发,因为我们医药公司生产的神仙洗髓丹,一个月生产一颗,你那五亿要立即打入我的户头。不然就取笑这笔生意。”陈太乙老爷子也不过是陈述陈皓孙子的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