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出来,又是一阵狂热的吻。
这家伙是怎么了?这么狂热,这么迫不及待。若男抓着点残余的意识,努力地想跟他说:她真给他留饭了,要不吃饱再做,怕他饿了没力气。
顾凯风却已经架开她的双腿,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若男吃痛了叫了一声,一拳砸在他肩上,“你就不能轻点?痛死了……。”
顾凯风呵一声笑:“我饿了,没控制住。”
原来此饿非彼饿。谁让你一开始撩拨他了,后来又会错意,下场就是狠狠地被吃掉。
一个晚上被他变着花样折腾,恨不能将她揉扁搓圆。最要命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被他寻到自己的死穴。当他双手控着她的腰从后面挺入后,她基本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身体随着他有力的抽送耸动着,嘴里是细细密密的呜咽声,感觉很舒服但似乎又有些过了头,最难受的时候,她企图把手伸到后面去推开他,却在没有碰到他的时候就无力地落下,死死地揪住床单,片刻又松开,身体瘫软得仿佛连揪住床单那点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若男是被顾凯风叫醒的。
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复又将眼睛闭上,慵懒地问了声:“几点了?”
“七点二十。”顾凯风的身体俯在她上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快起来洗漱一下,我等你一起吃。”
“嗯。”含糊地应了一声,不经意瞥了他一眼,果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了。这男人他到底是个什么动物啊?昨晚那个折腾,再看看他现在这幅衣冠楚楚的模样,若男眼睛一闭,心里又冒出那个词来。
“衣冠禽兽。”
听到自己的心声,若男差点没死过去。舍不得睁开的眼睛此时睁得大大的,一下子意识也清醒了,睡意也没了。她一边放眼去打量顾凯风,一边在心里祈祷他没听见。
奇怪的是,顾凯风非但不怒,反而在笑,只是那笑在若男看来,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么近的距离,他怎么可能没听见。
他依旧弯着腰,身体俯在她上方,“笑脸”微微下压,朝她吐出几个冒着寒气的字:“又改称呼了?”
她的确是给了他不少称呼,这些称呼在顾凯风之前的三十多年里是从没有听过的。从最开始的无赖,到后来的流氓,还有现在这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也就她敢说。
若男边往后缩脖子,边讨好地朝他干笑。不怕他骂也不怕他打,就怕他禽兽。
顾凯风眼睛看着她,右手缓缓抬起,拇指和食指分开,这是……要掐她?
不是。
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两根指头停在领带打结的位置上。他这个动作不是要松领带吧?
若男管不了那么多了,双手一伸握住他那只准备犯罪的手,“要迟到了。”
“可以请假。”没有温度的四个字立刻砸下来。
若男都要哭了。为这事请假,他还真舍得下血本。
“为何这幅表情?”
若男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真要为这事请假,那也太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他说道:“这账先记着成么?今天就先放过我,真不想为这事去请假。”
顾凯风眉毛一挑,这态度还端正,有商量的余地。
“这是你自己说的。”言下之意不是我逼你的。
“是,是我说的。”若男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