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儿毕竟也是女人,听着白玉莲的口气,又见白玉莲如此的亲热劲儿,倒也是将白玉莲心中所想猜了个十之七八。
杨凌风振作了下精神,道:“是得赶快离开,二娘,你说我们上哪里去?”
白玉莲这几日已盘算的很清楚,顿了顿道:“回五毒教总部。”
许之恒虽然下令封锁了全城,几乎把洛阳城给翻了个遍,却仍旧找不到杨凌风,气急败坏的回到了自己住处。
刚一进门,便远远瞧见父亲许长春已从客厅迎了过来。
“之恒,你没事吧?”许长春一脸担忧,大半生难得一见的屠杀在昨夜也将这个纯粹的商人吓得个半死,虽说有官兵护卫,但那些都是亡命之徒,若真的冲进庄里一两人,也够他们忙活的了。
许之恒却是到手的鸭子又飞走了,看见许长春便又是一阵莫命得烦燥,远不象往日一般对待父亲尊重有加。
却是那道入体邪气之故。心平气和之时,许之恒尚能中规中举,严守孝道。一但心中烦躁,邪气侵心,便是心魔从生,一切亲情血缘便如雾中烟火一般不容乐见了。而许长春只道许之恒官做大了喜欢耍些官威,又或者是工作压力所致,是以也不太计较。
其实人上了年纪,总会是或多或少的有些惧怕儿女,不再是象往日般在家中便是拥有无上的权利,只能养尊处优,希望能够安享天年。
许之恒背着手走到许长春跟前,脚步停了下来,带着些不耐烦的口气道:“爹,我没事,您老先回去吧。我这儿昨晚可是忙了一宿。”说完转头吩咐下人道:“来人,你们几个,送老爷子回去,不得有误。”再转过头来,对着许长春说道:“爹,您老慢走,我就不送您老了。”
说罢头也不回得钻进了书房。
许长春呆若木鸡的看着许之恒离去的身影,忍不住老泪纵横,大口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好哇,没想到老子竟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儿狼。哼!”说完,也不等下人来送,转身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大门。
许之恒对此可没怎么注意,只道自己烦心事多,让老人家少操些空心才是对的,还不如让他回去,一来不让他们担心,二来也省得来烦自己。
这时一个俾女端着茶碗走了进来,放在桌案上,温柔的说道:“公子,请用茶。”说完便垂手站在一边。
许之恒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坐到了细细的摩挲着。
自从法器到手,许之恒便心爱得不得了,每日必花时间来欣赏这件宝贝,今日也不例外。
感受着手中熟悉的粗糙感,以及金铁之器的冰凉,再加上金蚕网中与自己身体中两股遥相呼应的邪气,许之恒总会觉得通体舒适,只是不明白为何此时此刻体内有一股热气翻腾,却是十分的受用。
“你过来。”许之恒忽然在躺椅上睁开双眼,朝那俾女吩咐道。
“是。”那俾女走到许之恒身旁,低头答道。“公子有何吩咐?”
许之恒这才仔细看了看这俾女的模样,生得倒是一副清秀模样,瓜子脸,高法髻,双眼波光流转,摄人心魄。统一的下人服装穿在此女身上,却是十分的妥帖,将女性的诱人之处勾勒得恰到好处。
许之恒看得是心花怒放,刹那间只觉得下体膨胀,一股热血也随之冲向脑门,便一把搂过这俾女,按在桌上,三两下便扒光了俾女的衣裤,扑了上去。
半晌过后,许之恒才清醒过来,看着身下满脸红晕又如雨后梨花的俾女,却不住的恶心。
待两人都穿好衣物之后,许之恒道:“今日之事,你切记不可告诉她人,不然,哼!若是你还算安分,本公子自会补偿于你。”
那俾女的脸这时却更是红,尚未干涸的泪痕此时又更是湿润了起来,低着头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许之恒也有点疲乏,坐了下来,心头却不是个滋味,翻来覆去的却想不个所以然来。明明自己对女色向来不是很重视,一心求武,今日却为了一个俾女破了身,却是个不值,好在那个俾女也还是个处子之身,倒也不算冤枉。
缓了一缓,又才问道:“对了,你叫何名?为何以前未见过你?”
那俾女这时终于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来,缓缓的说道:“奴婢名叫迎春,是今早为葬父卖身遇上老爷,老爷说公子这里少人照顾,才将奴婢送了过来。”
许之恒一怔,暗道莫不是她的父亲是作日在混乱中丧命?这才想起来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不知道这次上头又会有怎样的处罚了,不禁心情低落,又是一阵烦躁。
迎春哭了一会便停了下来,道:“公子不必心烦,奴婢既然卖身给公子,自是公子的人,任凭公子处置,今日之事,奴婢死也不会说出去,请公子放心。”
许之恒一听这话,心头一软,毕竟也是自己对不起她,便走了过去,一把搂住了迎春说道:“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本公子也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话,怀里的迎春轻轻的应了一声,许之恒这才宽下心来,却没有看见迎春的眼中,一丝寒芒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