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很难为情地说:“秦先生,我想单独和你说。”
秦凡和房学林这才明白过来,对方可能是那种比较难堪的病。
是说潘雪芹想换个地方。
房学林本想观摩一下,如今听潘雪芹这么说,现在也不便继续留在这里。
他识趣地站起来对秦凡告辞。
“秦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秦凡点头。
等房学林离开,潘雪芹这才坐下来。
她红着脸有些歉意,“秦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谈事情。”
“没关系的,潘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
他直接切入正题。
病人有隐私,提出单独诊断,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
潘雪芹涨红脸,似乎难以启齿一般。
“我月事有问题。”
顿了顿,又接着说:“每次来月事,它不从下边来,每月准时从鼻子出血。”
她叙述时神情很尴尬,面红耳赤,低着头,语速还非常快。
原来是这种事,是说她不愿意旁人知道。
的确是有点难以启齿,如果只是月事延迟,量少或量多都能够理解。
可偏偏月事不走正门走偏门。
好在秦凡耳力不错,将她的话全部听清楚了。
秦凡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用害羞,你这种情况不是你一个人出现,在中医里这种现象叫倒经。”
“嗯,我都有一两年了,非常苦恼。”
“我给你把下脉。”
潘雪芹伸手让秦凡把脉,由于没有桌子,只能放在椅子上。
可并没有难倒秦凡。
他两手把脉后,又看了看对方舌苔。
点头说:“潘小姐,你这是血中有热,迫血逆行。”
“秦先生,为什么会从鼻子出来?”
这才是潘雪芹最困惑,最难为情的地方。
秦凡笑了笑,“你肯定去医院检查过,没有子宫内膜炎吧。”
“嗯,没有。”潘雪芹点头。
“这是因为我们的鼻粘膜某些特定区域对卵巢雌激素的反应较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