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身不由己,或许陈梦也是?
陆瑾尧又说:
“还有,你有听她解释过吗?我意思是,她要真的背叛你,为什么跟了你10年后才背叛?”
帝南夜一愣,抬头看着老三,“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需要听她狡辩什么?”
“是你捉奸在床?”
“那倒不是。”帝南夜摇头,“是丽莎莎和陈梦的闺蜜福瑞说的,哦,丽莎莎……就是我夫人。”
或许是旁观者,又或许陆瑾尧活了两世、比较通透,他说:
“就没怀疑过这是丽莎莎和福什么的人联合做局陷害陈梦?”
“嗯?什么?”帝南夜看着老三,“陈梦也说是被诬陷的,可……”
“可你不信。”
“是。”帝南夜实话实说,“我被她骗过,现在已经有了后遗症,但凡她说的话,我都不太相信。”
“既然不相信她,你也不能完全相信丽莎莎,这对陈梦不公平。”陆瑾尧说,“我建议你亲自查证据。”
“尤其是有关你和陈梦之间所有的矛盾,女人吃起醋来,那也堪比世界大战了。”
“有道理。”帝南夜点点头。
之前是自己没想通,听信了丽莎莎一人的话。
现在来看,其实只有自己找到了证据才是真的。
“行了,我先走了,苏酥在家等我。”
陆瑾尧还得回家哄老婆。
“那二伯的事……”帝南夜有些为难。
“我尽量劝,但不一定有用。”陆瑾尧说,“我也是才和我老丈人关系缓和。”
帝南夜一下笑出声,“可我看二伯很依赖你。”
“没有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陆瑾尧笑而不语。
“我也会试着劝劝我家人和老族长。”帝南夜说,“实在不行,老子也不想干了。”
做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傀儡,累了。
他也不是指望着皇室这点收入,他和老三合作了不少项目,赚的钱够吃几辈子了。
陆瑾尧说:“能劝最好,不要闹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