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子摇摇头,抬起眼看着他:“你能不能帮我?放心,我身心干净,以前没有过男人。”
这次,濮锐耳根都红了,她说的意思他很明白,也跟个刀枪直入一样让人无法承受。
“我不会和你做那种事。”
“是么……”女子似呢喃一声,闭上眼睛,脸色却愈加绯红,呼吸急促,她在隐忍。
濮锐不知道该不该后悔将这个人带回来,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这种状况。
该怎么办?
而这时,女子吃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他走去,站在他面前,因为中了催情药,浑身都散发着媚感。
濮锐被她灼热的呼吸弄得快窒息,身体想往后退,手臂却被她抓着。
“难道让我现在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吗?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就当作你是在救命,否则再僵持下去,我会死的。”
“不行……”濮锐刚要说话,就感觉腰上有骨刺痛,还没反应过来人就瘫软下去,躺在地上。
除了下半身站不起来,其他都很正常。濮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瞪着眼睛:“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见那女子隔着衣服坐在他小腹上,这样羞耻的姿势让他的脸涨红。
“你是要我主动?被女人*可是会有阴影的。再等下去我也会失去理智,还要犹豫吗?”
说着,拉过他的手敷在胸脯上,柔软的触感让濮锐心口颤了颤。然后嘴巴被人堵上,女性唇瓣的稚嫩和馨香使濮锐的身体发热,起反应……
一切都不知道怎么发生的。
濮锐醒来时已经是早晨,而且睡过了头。特别是看到旁边沉睡的女子,才惊觉那不是梦。
不,应该说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没想过发生这种事。到后来他下身的瘫软已经复苏,可是那时两人已经在*上赤身果体,他刹不住车了……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濮锐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奔进学校大门,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想着在他家里的人。
不管怎样,做了那种事该是道歉的吧!就算那个女人中了药。
可是当他打开门,家里哪里还有那个女子的身影,一切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在看到*边给她买的早餐已不在,才能证明不是自己的空想。
不是梦又是什么呢?他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女子。
直到一个月后,她又出现了,依旧半夜三更,受着伤,肩膀上被血染地触目惊心。
濮锐又将她带了回去。她要了一些酒精纱布和刀就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濮锐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很安静。
没多久里面的人出来了,脸上有汗珠,似乎很累。卫生间的地上扔的纱布上全是血。
“你怎么了?”
“没事。”
她不怎么爱说话,也没把濮锐的住处当别人的,处理了伤口就往椅子上一坐,当是休息了。
濮锐想问她这一个月去哪里了?又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到那种地步,那一次亲密接触对她来说或许只是帮一个忙,无关其他。
“你去*上休息会儿吧!”濮锐见她靠在椅子上,想着也不会舒服。
可是女子转过脸来,却定定地看着他。
濮锐一阵心慌,那种心慌意乱是从来都没有的。
还好,女子站起身就朝*边走去,躺了上去。
濮锐这才去卫生间收拾了下垃圾,发现垃圾桶里有颗像子弹的东西。她是中枪?
心中带着不确定因素,濮锐没有再细想。收拾完东西,就开始洗澡。
洗完澡就去隔壁的*睡了。所谓隔壁,不过是中间拦了一块木板,翻个身对面就能听到。
*上也没有被子枕头。他拿了两件衣服盖在身上就当被子睡了。
不知入睡多久,他被冻醒了,就再也睡不着。看了下时间,五点钟。
反正离天亮也不远了,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