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舒走上前,语气不善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知道欢欢还有个父亲,当然要过来拜访下。欢欢的父亲,也是我的亲人。”
霍安舒对他的话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这么好听,还不都是因为有第三人在。
她可没有忘记,邹欢的死是他造成的。
“我下午公司有点事。谨赫想去给你妈妈上香,你带他去墓地。”濮锐说。
“但是爸爸,他……”
“爸爸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有些事还是两人当面说清楚的好。谨赫也说了,想要一个好的结局。”濮锐说。
霍谨赫这么对爸爸说的?
为什么她会觉得很可疑呢?从他以前的行径来看,真的会那么容易地放弃心中的执念么?
不过看那眼神实在是看不出真伪。深邃地很。
可是该怎么说出口?难道告诉爸爸邹欢是因霍谨赫而死的么?这对爸爸来说,会不会是另一个打击?
因为病死,和被杀是两种心情。
不能说,又不能拒绝。
霍安舒只能带着霍谨赫前往,就在别墅的后山,单独的墓地。
霍谨赫将花放在墓碑前,伫立,也沉默。
霍安舒站在他身后,她不知道害死邹欢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祭拜,他都不会良心不安么?
还是这个人已经到了什么都无惧的地步?
“怎么没跟你父亲讲邹欢是我杀死的?”霍谨赫背对着。
霍安舒一愣,他倒还真敢说出来?这里可是她妈妈的墓碑前,都不怕妈妈的魂魄替自己的女儿报仇不会放过他么?
“你明知故问。”
霍谨赫一声冷笑:“你们又知道什么?”
“你什么意思?邹欢…难道不是你杀死的么?”
霍谨赫没有回答,渐渐转过身,独特色泽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霍安舒眼神微闪,不愿与他对视,转向一旁。
“这真是难得的机会,可以和你在这里独处。”
霍安舒怕他做出别的事来,便立刻说:“已经祭拜了。我们走吧!”
霍谨赫跨步上前,拉过她的手,不让她走。
“你干什么!”霍安舒挣脱不开,怒对。
“我倒是想干点什么,你同意么?”霍谨赫眸光一转。
“你对我爸爸说的话,也是欺骗他的吧!”
霍谨赫摇头:“我没有欺骗,只是他误解了而已。”
所谓误解,不过是他的强词夺理吧!简直就是小人!
“不用每次都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会更有活力,也更吸引人。”
“你到底想怎样!”霍安舒左右看,没有人来帮她,一只手被他死死拽着,手腕都在生疼。
“你还记得年少的时候在霍家举办的某次宴会上么?我被人身上倒了饮料,你递了一块手帕给我。”霍谨赫问。
霍安舒不懂:“什么递了块手帕?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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