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你手受着伤晚点再去掉这碍眼的字体,不过你实在是太不识相。”
霍安舒发怔,知道他是要做什么后更是剧烈挣扎:“不要动!不要!”
“你声音还可以叫大点声,这样你父亲就会被吵醒,然后挣扎着起*,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不……啊!”一股针刺的感觉难以忍受地传来,霍安舒剧颤后紧紧咬着牙。
眼泪疯狂地落下。
字刻上去的时候因为加了麻醉并不痛。现在痛得那么鲜明,就像针一下又一下地往肉里面钻。
“不……呜呜呜……”霍安舒死死揪着身下的*单,受伤的手纱布上洇出鲜红的血。
封城……
封城……
封城……
只是一个字的剔除,为什么会有心如刀割的痛?就好像视为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
她不要……
“姐姐是因为腰上敏感,还是因为这个字让姐姐变得*?”耳边是封城邪恶放肆的挑,逗,总是不顾她的脸皮堂而皇之说出来,非要让她无地自容才好。
这个字刻上去后,每次的欢爱,总是边做边用他粗粝的舌苔舔舐过,惹得霍安舒止不住的轻颤。
到底为什么她的反应会那么大,封城肯定知道,不然他不会那么愉悦,撞击地更卖力。
现在,她感觉那个字正在用残忍的方式消失。
霍谨赫洗的很专注,不管身下的霍安舒痛成什么样,直到洗干净后才放下手上的东西。
霍安舒已经瘫在*上,颤抖的呼吸连着她的身体。
霍谨赫拉下她的睡裙,将她翻过身。那额际上全是痛出来的豆大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霍谨赫心中一痛,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抱着。
“对不起,我做不到视而不见。安安,留在我身边,好不好?”霍谨赫的声音低下来,就像哀求。
他这样的深情,放到任何其他女人身上都会是幸福,唯独霍安舒,完全不可能。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折磨我?”霍安舒声音虚弱。
“这是最后一次。那个字就算有,也只能是我。安安,就算我一辈子不碰你,你留在我身边也好。”
“……霍谨赫,我想问你个问题。”霍安舒幽幽地问。
“你说。”
“欢欢爱你么?”问完,她就感到霍谨赫的身子一僵。霍安舒知道自己的恶意,可是她真的好奇。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从没有和女人谈过感情的他只会小心翼翼,连欢欢的心思都猜不透。
或是怕靠近,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不知道……
霍安舒无力地闭上眼睛,大抵是有情的,当一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的事与别人分享,那多半是掺着朦胧的爱的。
霍谨赫应该是属于邹欢的,而邹欢是她的妹妹,却和姐姐在纠缠。
欢欢啊,这是谁欠了谁的?
霍谨赫拉开她的身体,捧起她的手,手上的纱布已经脏了。他的语态温柔:“等一下,我去拿药箱。”
好像之前的残忍不过是臆想。
霍安舒坐在*上没有动。不管霍谨赫做了什么,她都一片迷茫的。
手上的纱布换掉,躺在*上也是神识空濛的。
直到*上震动,霍谨赫钻进她的被窝。
“霍谨赫……”霍安舒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可是恐惧依旧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