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楼下,有事叫我。”
容祁瑾知道应该把剩下的空间,让给他们两人。
留下了几句注意事项,便下楼吩咐人送药过来。
容祁瑾离开卧室后。
稍微缓过那阵痛的陆听酒,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圈得这样紧,她呼吸都有几分不畅了。
“酒酒?”
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一直将视线锁在陆听酒脸蛋上的霍庭墨,深邃的眼底渐渐变得复杂。
但霍庭墨还是顺着她的力道,松了几分。
“霍庭墨,你先放开我,心脏已经不疼了。”
陆听酒低低的说道。
霍庭墨拥住她的手,微顿。
落在她脸蛋上的视线,也滞了几秒。
她本来就是冷白皮,此时一张脸更是白得透明,有种病态的脆弱感。
“你继续睡,”霍庭墨低低淡淡的道,“我守着你。”
在他怀里的陆听酒,小脸微仰,看向男人,“霍庭墨……”
“酒酒。”
霍庭墨盯着她的眼睛,在她拒绝之前,温温淡淡的开口,“平日里你说什么我都依你,这个时候,不要拿自己的身体任性,嗯?”
“……我想洗澡。”
陆听酒微顿之后,才缓缓的说道。
刚刚出了一身的冷汗,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误解了她意思的霍庭墨,眼底无声的深了一分,很快的应道,“好。”
“我先去给你放水。”
霍庭墨手下动作很轻的,扶着他怀里的陆听酒慢慢的靠在床头上。
随后才温声道,“等我一下,有事叫我。”
……不过是从卧室到浴室去放个水的时间,她还能有什么事么。
……
很快。
霍庭墨将床上的陆听酒,抱到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温,是早被霍庭墨调好了的。
霍庭墨扶着她的肩头,让她慢慢的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