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瑾眼神平静的,看了他半晌。
“我救不了。”
这句话是事实。
他查不出她的病因。
说完这句时。
容祁瑾才刚转身欲离开。
“她快不要我了。”
身后。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有着难以言说的狼狈和痛楚。
他回来了。
他亲眼看着,她对那人笑。
而容祁瑾垂在身侧的手,紧攥得骨节寸寸泛白。
……
陆听酒定神看过去的时候,还没对上淮止的眼睛。
“砰”的一声。
手术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猛的踹开了。
陆听酒整个人吓得一颤,神思微微清醒的时候,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也看清楚了他的脸。
“霍庭墨……”
陆听酒望着他,低低喃喃出的声。
霍庭墨看见陆听酒在病床上,以及她身旁的男人时,眉眼瞬间压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
陆听酒像是再也受不住似整颗心脏被一刀接着一刀生生碾碎的疼,一口鲜血,再次吐了出来。
“酒酒!”
“岁岁。”
最后接住快要倒下去的酒酒的人,是站在门口的霍庭墨。
“酒酒。”
霍庭墨把她抱在怀里,抹掉她唇角的血迹,低声叫她。
“心脏是不是疼了?”
而在霍庭墨靠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好像有着一股莫大的令人舒适吸引力。
陆听酒控制不住的,想要紧紧的贴近他。
似乎只有那样,才能减轻她心脏如刀绞般的疼。
霍庭墨看着她,眼角疼的被逼出了泪。
才刚刚将她放开了一下,伸手准备抹去她眼角的湿润时。
陆听酒心脏的痛又骤然加重,他循着某种意识,朝男人无限制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