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劣等性别?”锦断斜眼看他。
“开……开玩笑的。”陆苏战战兢兢地说。
“谁骚扰你来着?”锦断说,“你有没有把那个人戳瞎双眼,踢碎蛋蛋,折断胳膊,踩碎膝盖啊。”
“没有,什么也没做。”
“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我不是教育你有人骚扰就要揍到死吗?”
“你平时都教她一些啥?”陆苏说。
“就是像你这样忍气吞声,无所作为,才有这些坏人在街上随心所欲地骚扰我们的同胞。纵容犯罪等于同犯,你知不知道,法律上性骚扰是判死刑,全家连坐的。”
“谁家的法律啊?”陆苏低声说。
“我家的!”
“喂,一般遇到这种事,都是安慰受害者吧,你怎么像审犯人一样。”
“我生气!”
虫婷突然眨着眼,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为什么没揍那个人?”
“你这都什么反应啊,遇到这种事情,应该衣冠不整,裸露的胸口上还带着抓痕,跪在地上哭诉才对吧。”
“是女人?”锦断说。
虫婷摇头。
“女人哪有性骚扰女人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陆苏说。
“锦姐就经常那个我啊。”
“哦……你俩有点危险啊,磨过没有?”
“磨什么?”
“磨那个镜,算了,当我没说!”(磨镜是个神马玩艺,可以百度一下)
“再猜!”虫婷说。
“你搞有奖竞答啊,我猜对方是没办法打的人,你这么尊老爱幼五讲四美的人,对方要么是小孩要么是老头,小孩毛都没长**是不存在的,对方一定是个老人,而且是七老八十的那种。”陆苏说了一大串推测。
“耶,答对了。”
“你不是有生活经历吧?”锦断狐疑地说。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有生活经历呢!”陆苏想起来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兴奋了,“嘿,我知道有些老头最好色,比如这样叉着手走路,胳膊肘不老实故意往年轻女孩身上蹭,比如这样……”他把锦断“骚扰”了一下,“还有啊,比如买东西的时候故意贴很近,拿身体往别人身上蹭,比如这样……”又拿锦断示范了一下,“更不要提喜闻乐见的‘胸让我摸一下我能说出你的年龄’的方式了。”
“还说没有生活经历,你以前是干什么的!”锦断眉毛倒竖地说。
“学……学新闻的。”
“今天我买完菜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有个老头一直往我身上贴,后来还摸了我的屁股。”
“像这样?”陆苏一拍锦断的屁股。
“没那么响啦!悄悄地摸的,我就叫了一声,回头一看是个老头……”
“老头怎么了,老头也一样揍啊,惩奸除恶是不分对象的。”
那边老头从房里探出脑袋:“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