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来了都是客……虫婷,把他牵到浴室冲一下吧。”
“无赖叔叔,跟我来。”
“你是……花月?”看见虫婷的时候,耳月刀稍稍楞了一下。
“她失忆了,现在是虫婷。”陆苏在他耳边说。
“失忆了啊!”耳月刀换上一脸无耻的表情,“我是你以前的丈夫,还认识我吗?”
“滚!”陆苏难得发脾气,一脚把他踹翻过去。
至少龙奎的初次见面是这样的,他意外地指着这个几岁大的孩子说:“咦,你们的孩子都造出来了吗?”
“不是亲生的,是捡来的。”
“捡来的啊,长得好可爱啊。”
龙奎气鼓鼓地看着他,“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反噬倒没发生,两人都是阴属性。
这个不正经的货洗了澡之后,锦断给他弄了一点剩菜剩饭,他一边吃着一边说正事:“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鬼知道,没钱花了吧。”锦断抱着双臂说。
“那是一部分原因,主要是我看了一张碟……空觉老弟真的没死?”
“你说什么!”锦断和虫婷一起拍着桌子站起来,怒目圆瞪地盯着他。
“开……开玩笑的,空觉大师啊。”
“下一次再嘴贱,我就罚你去裸奔。”
“知道知道!”笑嘻嘻地认错。
“你还不如罚他穿着衣服跑。”陆苏低低地说,然后对耳月刀说,“我们的碟上面没有标出我们几个的名字和地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有今年六月在N城集合的日期和地点,你是怎么知道是我们的。”
“这种事情能难倒我吗?从店主那里找到发行商,然后打听就行了,求人我是最拿手的,果然又是你们干得大事吧。”
“呃!”
“我没说谎,逻辑严丝合缝。”
“确实没破绽,我很奇怪你会去买碟。”
“空觉大师的新碟我都要买的……搞了半天是精华版,你们得退钱给我。”
“知道啦知道啦!”
锦断问:“喂,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离六月还有三个月呢!”
耳月刀严肃地说:“你们的计划我很赞同,但是呢。空觉大师被他们抓去接近三十年,他一定知道很多除妖师们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们不会因为一场示威就简简单单放人的,那么问题来了……”
“什么问题?”
“虫姑娘是什么罩杯啊!”
“去死!”
耳月刀显然是想说如果不放人怎么办,真的要用暴力来解决一切吗?这倒是陆苏没想到的问题,一时陷入小小的迷茫中。
不过抛出这个问题的当事人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看样子他的目的多半还是吃白饭,他笑嘻嘻地对虫婷说:“我当五块钱的赌,我能不用手摸到你的胸!”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