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说:“他的人虽然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却和我有莫大的联系。”
简单说:“他是被恶魔之手杀的,我说的没错吧。”
雷声停下了筷子,脸有些振颤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简单说:“这么说我说得没错。”
雷声摇摇头道:“我没曾想还能遇见他,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再出现江湖中的。”
简单说:“也就是说二十年多前的那场战争你没能杀了他。”
雷声说:“我是杀不掉他的,以我的实力是永远杀不掉他的,就连当年的江风也杀不掉他,绝对杀不掉他。那时整个江湖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什么需要再做挑战的了,所以就在我们相约决战那晚他答应我他不会再参与武林中的任何事了。”
简单说:“可他不仅参与了,而且他还秘密地创立了血旗盟,一直做对天下伤天害理的事。”
雷声说:“这些我并不清楚。”
简单说:“那你还记得恶魔之手长什么样吗?”
雷声说:“那时他带着黑纱,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他也没给我机会去让我看他长什么样子。”
简单说:“那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比试能说说吗?”
雷声说:“有些事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简单说:“好,这件事我就不问了,那昨天晚上你和铁蛋之间发生了什么?”
雷声说:“我把铁蛋叫到帐中想和他谈谈他想如何带军回金州他个人的想法。就在和铁蛋说话的过程中,我就觉得我的头越来越胀,直到我看到有个影子来到了我的营帐内,他先将铁蛋弄倒了,随后向我袭来,可那时我已经失去了反抗。”
江竹心想:没想到还能有人让雷声这么狼狈的。
简单说:“所以雷将军压根没看清来的是谁。”
雷声说:“嗯,但恐怕江湖上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能让我这样。”
简单说:“你认为现在他离开了吗?”
雷声说:“无论他离没离开,他主要针对的是我,而不是你们,所以
只要你们离开我了,你们也就安全了。”
燕南归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他现在在想一个问题。那个问题是为什么雷声听到恶魔之手和血旗盟之间的联系,表情却一点变化都没有,是不是他原本就什么都知道。
这么想想眼前的雷声可太可怕了。
燕南归想着,他觉得很多事雷声好像不想跟他们说。
而江竹心里却想,这个雷声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哦。
这样的谈话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在临出营帐前雷声向他们三人交代道:“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把它忘了吧,记得的话,对你们不会有好处的。”
三人都没回话。
等三人从雷声帐内出来的时候,简单说到:“我现在就去找小米粥,我们赶紧明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吧,英雄也是时候卸甲了。”
燕南归说:“现在恐怕不是卸甲那么简单,如果我们再待在这恐怕连性命都可能不保了。”
江竹说:“大哥和二哥怎么这次这么害怕。”
简单说到:“不是我们害怕,是我们不得不怕啊,那恶魔之手要是真的找上我们可不是血旗那么简单的事了,那个人神出鬼没的,谁也不知道他会在哪,他暗我们明,他如果真对我们仨有什么企图恐怕我们三个人合力也不一定能抵挡住他。这个雷声是一定有问题,但我们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活着再说。”
三人一同向前走着,之间不再说话。
燕南归心想:几天那些不愉快的事都把它忘了吧,无论怎么说,我终于可以回家了,以后的日子我一定要把雪晴带在身边不再留她一个人在家了。
而简单现在也在打着自己的算盘,他在想着虽然他对雷声有些疑问,但以后估计跟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多交集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小米粥接回到自己身旁,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再失去了她。
只有江竹一个人还在想着今晚对话过程中一串又一串感觉有疑问却又暂时解不开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