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没有。”
“嗯。”
“你困吗?许忌。”
“不困。”
她顿了顿,舔了下干燥的唇角:“那…我们玩点别的。”
“玩什么?”他声线冷清,在空寂的房间和游戏的系统音一样,冰凉无波。
不知道他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许甄没搭言,手指在他后腰处划着圈。
初春天气,加上这几日都是艳阳天,他穿着很薄的白色卫衣。
她的指腹隔着薄透的布料一圈一圈地周游。鼻腔里都是她身上的香,清爽干净的花香合着她温热的体温。慢慢燃烧空寂与冷静。
他本来什么也没想,她今天一天都在吐槽体测之后身上哪哪都疼。
但他似乎一点也经不起她撩拨。
随她手指漫不经心的圆绕。
他脊髓深处慢慢涌升起让人心痒的酥麻。
他附唇在她耳边,又问一遍:“玩什么?”
一模一样的内容,前一刻声音像冰山,此刻冰山却在慢慢融化。
许甄攥着他衣领口,唇挨近他耳朵,装作不知道一样纯真地说:“你想玩什么?”
许忌亲了一下她眉梢,没有用言语回答。而是手穿过她的腿弯,直接打横抱着她上了楼。
她被扔到床上,身下被絮柔软。神志还没反应过来,他俯身压下来,坚硬紧实。身躯紧贴着她的绵软。
额头吻着额头。
她在迷蒙地光线里,接触他幽暗的眼,像催情的瘾药,会着迷沉沦。
她用拇指很缓地抚摸他瘦削的眉骨,骨感冷峭,却让人感到真实又安稳。
头顶的灯开了最小档,暖暖的鹅黄色如浓密的细雨散布下来,他们慢慢变得湿润,湿热又湿冷。
交错,矛盾。
…
衣服一件一件尽褪干净。
他的手从她光裸的腰际往上抚摸,肋骨一根一根,一起一伏。他动作很慢,像在用手细细丈量一件艺术品的尺寸。
粗糙的拇指抚弄柔嫩的雪尖。
她咬紧,唇色从浅变鲜红。
他舌尖舔过她的齿,撬开唇缝,在她嘴内扫荡,混沌不清地低喃:“别咬嘴。”
他经常会说这句话,爱怜又温柔的说。
她紧抓他的肩头,指甲抠陷进肉,细软的嘤咛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往外冒。
他喘息,耳朵也红。
手一路下移。
…
指尖湿软得厉害,他放肆地进犯搅动,故意在她最敏感的那一处用力冲刺。
她打着哆嗦,细瘦的肩膀蜷缩,面上烧烫深埋在颈窝,眼睛湿润流出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