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惊骇yu绝,万念俱灰。
却见剑光骤然停住,长剑停在了他的脖颈上。
刘菁迅速出手,并指连点,封住了丁勉的哑穴和几处大穴,同时吩咐道:“把他绑起来,押下去小心看管。”
“是,掌门。”两个小尼姑上前,把丁勉押了下去,心中满满的都是骄傲。
可怜丁勉在事前做好了一系列的准备,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天下间最郁闷的事就是碰上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他根本不跟你讲道理和规矩,你准备的再多也是徒劳。
同来的几个嵩山派小辈**见平ri里威风凛凛的师叔被人轻松拿下,心中大惧,拿法开始零乱。与此相反,恒山派小尼姑士气大振,剑法更是凌利,又过十多招,嵩山**被她们纷纷拿下。
刘菁见局势已定,拱手笑道:“让诸位师兄弟们见笑了,莫被几个毛贼坏了兴致,鄙派已经备好素斋,请诸位师兄弟入席。”
“刘掌门客气了……”
“刘掌门武功盖世,恒山大幸……”
“恭喜刘掌门……”
诸人纷纷贺道。
说到底,江湖上还是以实力为尊,拳头硬的便是道理。
郑榭在旁轻轻点头,这小丫头越来越有掌门的气派了。
……
此时,恒山下正有一队穿着黑衣的壮汉抬着一顶轿子行来,轿夫的黑衣上绣着金se的ri、月图案。
“文长老,山上情况如何?”轿中传来任我行雄浑的声音。
文长老答道:“禀教主,方才已有讯报传来,暗堂**已经动手。”
任我行道:“继任大典已经完成了?”
文长老答道:“是,现在宴席已经开始。”
“甚好。”任我行道:“只可惜那五岳剑派都是一群欺世盗名之辈,否则,必可将这群伪君子一网成擒。”
轿旁有一人嗫嚅道:“真要动手吗?圣姑和郑副教主还在山上。”
此人是一位新进的堂主,曾经亲自目睹过郑榭与东方不败的惊天一战,对两人的神威心有余悸,不敢直撄其锋。
任我行冷声道:“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我教一统江湖的大业,所有障碍,统统扫除。”
“是。”此人只觉仿佛有一只大手扼住了自己喉咙,机灵灵地打个冷颤,不敢多言。
……
“师弟,你怎么了?”衡山派一人问道。
“没什么……有点头晕。”师弟身体左摇右晃。
师兄面se微变,他竟也有些头晕,心中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
正在此时,临桌一人蹭地站起来,喝道:“不好,中毒了!”
群雄一顿,有十数人拔剑而起,刚要运功,却面se大变,内力晦涩,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同时手脚酸软,一个个的栽倒在地。
当下,也有半数人yu运功逼毒,结果自是不言而喻。
“恒山派的jian人,竟在饭菜里下毒!”泰山派一位道士怒声喝道。
“好一个清净无为佛门之地,竟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华山派一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