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兜里的手机铃声急剧震动,权相宇滑开绿色的通话处,“小曦。怎么了?”
“你在哪儿?”
“……我……”
权相宇的酒似乎也醒了大半,下车稍作整理了一下着装。
“权相宇,你就这么贱吗?”
只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权相宇猛然回过头。
果然,沈晨曦站在不远处,右手正握着手机,想来方才激烈的状况,不知道被她瞧去了多少。
不过,看到又怎么样?
她爱的人从来都是傅斯年。
“我一直就那么贱啊。”
权相宇轻笑道。
只要不是和你,跟谁做,不都一样。
权相宇回到驾驶座,后座刚刚约炮的女人早已收拾完毕。
只听她娇嗔道,“权先生。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呢?”
权相宇适才想起,自己刚刚与这女人在车内宣泄了一番。
于是从储物格取出一些重要的物品,关上车门,语调清冷,“没有接下来。”
他将车钥匙扔给她,“今晚的劳务费。”
忽然,那个酒吧女极度夸张地仰头大笑,“时隔多年,想不到权先生还是那么大手笔。”
接着,女人从皮座位走下来,将钥匙交还权相宇手中,“可如果我说,我要的,你给不起呢?”
权相宇蹙着眉头,不耐烦道,“出来约个炮,装什么烈女?”
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填好后,去傅氏的财务科兑换时署我的名。”
“权相宇,这么多年,你拿钱羞辱人的模样,真是跟你死去的爸一模一样!”
耳畔还萦绕着嗡鸣声,权相宇感觉右脸颊正火辣辣地灼痛。
过去为了遮掩,不是没睡过几个女人,唯独这一次,碰上了甩不掉的牛皮糖。
见女人撕碎了支票,权相宇低沉道,“所以小姐,约炮这样的事情向来是你情我愿,一拍即散。现在你到底,想怎么样?”
“约炮???”
女人嘴角漾着好看的梨涡,冷笑道,“权先生的嘴巴,倒真是一如既往毒的很。”
听了这话,权相宇才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女人,“哎呦。这不是我们的韩大明星吗?刚刚,权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权相宇,韩茗雅不过是艺名罢了。”
“那么多年,你做过的那些,怎么能说不记得就不记得呢?”
韩茗雅一直在强调了很多年,权相宇一时怔住。
过去的他,的的确确做过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