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忧挑了挑眉,也没有多问什么。
玄墨说:“我们先回去睡一觉,然后去找丞相与司徒铭二人想要图谋造反的证据。”
乐无忧也觉得累了,便随着玄墨回去了。
这一睡,他们便睡到了第二天入夜,玄墨率先起床,他轻手轻脚地动身,还是惊动了乐无忧。
乐无忧浑身无力,她缓缓掀开眼皮看向玄墨:“很晚了?”
玄墨温柔地看向乐无忧:“还早,你睡吧。”
乐无忧轻轻点了点头,便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玄墨看着乐无忧的睡颜,不免担忧起来。
近来,无忧似乎变得疲惫了,这两日更是嗜睡。
以前,无忧可以跟他在一起好几次,可昨天回来,才不过一次,她就受不住了。
莫非是无忧体内还有盅虫?余毒还未清?
玄墨心里止不住怀疑,他亲自为乐无忧把过脉,乐无忧的脉相虽有些不一样,但也不像是有毒的呀。
乐无忧闭上眼睛就已经睡过去了,玄墨抬手轻轻为乐无忧理了理额前的发丝,然后又俯身在其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继而起身套好衣服,转身开门出去了。
玄墨轻手轻脚地离开院落,方才召来管家,吩咐道:“去把柳春风叫来。”
管家有些犹豫,柳春风是谁?神医呀!他的脾性古怪,虽说他与柳春风曾有过一面之缘,这也不代表他可以请得动柳春风呀,就算是王爷的面子也未必可以呀。
玄墨见管家未动,不由得沉了脸:“还不去?”
“可是,柳春风是神医,属下未必请得动呀。”管家为难地说。
玄墨冷冷道:“就算是绑也要绑来。”
管家说:“把他绑来了,他也未必会遵循王爷的意思去办。”
玄墨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他说“你只要告诉他乐无忧身体不好,希望他来看看,他一定会来。”
柳春风与无忧的关系极好,如果不是知道柳春风对无忧并无男女之情,只是纯粹的把无忧当朋友,他还真会以为柳春风喜欢无忧。
管家领了令便转身离开。
玄墨则是转身去了厨房,亲自吩咐厨房里做一些清淡可口的小菜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现已是入夜了,月亮高挂,皎洁的月光铺洒下来,将地面照得十分清晰。
玄墨走在路上,月光将影子拉得老长,看上去甚是孤单。
玄墨想了想,到底还是决定先回去看乐无忧。
柳春风的速度很快,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便赶到了,两人相见,四目相对,柳春风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把无忧怎么了?”
玄墨无辜极了:“本王宝贝她都不及,会怎么她?难道你认为本王会伤害她不成?”他看起来就是那么渣的人?
柳春风收回视线,转身就往里面走:“你最好没有做出伤害无忧的事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玄墨:“……”
他看上去就真的那么坏?他在知道无忧的身份之后,对她不差吧?历经这么多事情,难道他对无忧什么心,还不够清楚明白?
玄墨尾随柳春风进去,一边走,一边说:“她这几天很疲惫的样子,我探过她的脉,与常人是不太一样,但是,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柳春风只管往前走,连回答玄墨一句都没有。
少许,柳春风便走到了床前,这是他与无忧分别几个月后第一次见她。
当看到乐无忧那凹凸不平,完全看不出以前模样的脸时,柳春风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他凌厉地扫向玄墨:“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她中了盅毒,盅虫留在她身体里很长时间,待我跟她换血之后,把盅虫全部都吸出来了,可是,她的容颜却恢复不过来了。”说到这里,玄墨也是一阵郁闷,他问柳春风:“是因为她身上的盅毒余毒未清吗?”
“她身上没毒,可是脸上有毒,余毒全堆积在脸上了,所以,她的容颜才会毁掉。”柳春风如实回答,末了,又问玄墨:“她除疲惫、嗜睡之外,可还有其他症状?”
玄墨想了想,摇头:“这倒没有。”
末了,玄墨又止不住问柳春风:“无忧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什么事吧?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