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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还真是有点不适应（第3页）

傻子才站住。

周兮辞皱眉：“我们是人，不是原始人，不能正常行走吗？”

赵辉眼神在两人之间打量，回想起考前两人亲密的动作，他笑了声：“你信不信我跟方主任举报你们早恋！”

陈临戈：“……”

“哎呀，我不管，等会回来我要试试。”邱琢玉挽着陈临戈和熊力，“谁都不许跑。”

赵辉牙根磨了又磨，气哄哄走出了教室。

“行啊，你想说什么，说啊，也带我听听。”周兮辞跟护犊子似的站在陈临戈跟前。

“那走，我们吃饭去。”邱琢玉从桌上蹦下来，走到外面在楼道等了会熊力，一行六个人浩浩荡荡往校外去。

周兮辞动了动胳膊：“撒开撒开，这么耗下去，我们中午还要不要吃饭了？”

傻子才站住的“傻子”陈临戈跟一众迟到的学生站成一排，在烈阳下被方平训了整整二十分钟。

楼下两个班级卷子收的慢，周兮辞过去的时候方平跟另外一个监考老师刚从教室出来。

林荫道狭窄，六个人一排把路全给挡完了，关键几个人谁也没意识到，走到校门口甚至还想六个人一齐从小门挤出去。

摸底考分两天，九中严格按照溪城的高考制度和时间，上午单考一门语文，考完已经十一点半。

…

一旁赵辉的同学扯了下他的袖子：“走了走了，他们人多。”

她拉着陶姜和简凡走在前头，三个男生跟在后面，邱琢玉看着这门缝，突发奇想：“我们刚刚其实可以侧着过来。”

看门的大爷没忍住乐了声：“你们几个是黏在一起了吗？这点大的门缝怎么挤得出去。”

六个人走到门缝前。

赵辉突然委屈到不行：“操！你们他妈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

看门的老大爷跟看戏似的瞧着这几个孩子，看他们整整齐齐站成一排，手挽手侧过身，像跳舞一样小步挪动着进了门。

陈临戈忍了又忍，才没把胳膊抽回来。

简凡抬起两指指指自己的眼睛，又对着陶姜和邱琢玉点了点：“左边右边，他的我的她的，全都看见了。”

他抬起头看向远方，一排飞鸟从空中一掠而过，飞向了蓝天的尽头。

学校为了培养学生在高考中的熟练感，也是铃一响便要停笔，多写一个字都算成绩作废。

陈临戈眨了眨眼：“没事。”

他捧着茶杯大笑：“唉哟，你们真是想法多！”

无论是班级还是氛围，都和以前完全不同，陈临戈又想叹气，视线忽地落到手中的笔——那是周兮辞昨天在学校外面超市精心挑选的笔。

周兮辞在语文这块不开窍，能不能及格全靠古诗词能不能押对句子以及作文有没有写偏题，好不容易挤满八百字，还没顾得上检查，考试结束的铃声已经敲响了。

“你们几个——！”刚从校外吃完饭回来的方平指着六人：“不好好回去午休跟这儿跳起小天鹅来了是吗！我看今年元旦晚会就让你们上去表演好了！都给我站住！”

邱琢玉站在队末，最后一个进了门，为自己的想法能够实现感到欣慰：“诶嘿嘿，我就说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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